——淦,这种东西怎么打得过!
心态爆炸,脚底抹油,眨眼间锈迹斑斑的路灯贯穿了墙壁,破裂的玻璃声占据了耳膜,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脑子了,兔子般蹦上台阶,以令人发指的速度翻上楼房。
巨人怪物眨眼即到,褪去的皮肤露出血色的肌肉,一次次绷紧如同精密的机械,可怕的爆发砸入墙体,混凝土碎片掉落,又是一声狂吼,再次蓄力,凌空飞起。
就这样吧。
一大一小黑影相遇,分离时,只见好大一颗头颅凌空飞起,好像空气凝滞几枚镶嵌在上面的弹壳清晰可见,直愣愣的看着它骨碌碌的滚走,失去控制的躯体好像拔掉电源的机器,时不时痉挛就和断了线的电光一样。
林举起长刀,闷响一声,镶在骨头缝里的耳朵被剃了出来。
顺手塞进口袋里,只是收刀的时候停顿一下,看着刃上的缺口撇了撇嘴。
喘如狗,贝轻觉得手脚有什么在涌动,肺部就像火烧一样,眼睛瞪亮的看着脚边的大脑袋,慢慢滚动着直到被小石子磕了一下,死不瞑目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对方。
呼吸无法平复,浑身都在颤栗,不是视觉上的冲击,而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好像老鼠对上野猫,对上不可战胜的天敌一般,本质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
收拾好残局,林看着贝轻,很冷漠,也没有嫌弃的意思,不知在哪里掏出一包香烟,递到他面前:
“缓解下”
没说完手里就已经空空如也,生硬不如说是粗暴的抢了过去,标准的军产白皮,细长紧致朴实又优雅,表面这样,其实一根根填实得过分。
一口便是半支,浑厚苦涩的烟雾在嘴里酝酿,呼吸间在鼻中冒出,灼热的火光跨越了时间线,燃尽生命便又是一支,发白的脸色开始涨红甚至有些发紫,最终咳成孙子。
“”
林内心毫无波动,而且十分想吃零食。
战力跨越得有些厉害,鬼知道城市里下一秒会不会冲出一个变异种,让他临场发挥一下而已
涕泪交加,狼狈得双脚打颤,手里攥紧,好像要掐碎袋子,明明咳得睁不开眼,却哆嗦着想要再来一根。
火光燃起,可是又忽然攥紧,精致的香烟被扭曲成一团,碾着,烟沫子在指间漏出。
感觉玩脱了,就连思维跳脱的林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刚想没等开口,两人就对视在一起。
“我”
看着那双狗眼,林有些懵,只知道某条咸鱼觉醒了不得了的东西。
游荡已经是日常,就算是三线城市,对于两人也是非常庞大的地方。
小小的冲击过后某条咸鱼安稳得像是决赛圈的老苟,一脸乖巧的坐在车上的箱子,手里不断拆卸拼装枪械,听着金属发出的碰撞声,又摸摸厚重的质感,眯着眼睛露出笑容。
当然,十余斤的枪械不适合远行,轰隆隆的发动机也和作死一样,林很快就找到曾经避难者的根据地,一如既往的,贝轻负责卫生和伙食。
只是
看着某人拖着几个干尸丢到大街上,林发现事情有什么不对。
枯尸很弱没错了,可,这不是没有枪声吗?
心有疑问,但周围还需要她点名,架起枪口走上楼顶,再次下来时,已是傍晚。
事先准备有食材,可是看着桌上略显丰富的菜色,林把狐疑的目光投向看向贝轻,而对方也心有灵犀的回答道:
“只是认真处理一下,炒菜和炖汤很简单的了。”
“真的?”
不知怎地,林总是觉得心里毛毛的。
贝轻耸了耸肩,把手里磨利的刀具放回匣子里。
市里没有乡镇那份宁和,少了花草间窸窸窣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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