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虫鸣,又或者没了树木摇曳的声响,空旷才显得自己狭隘,内息平和,又觉得心中有什么在浮躁,只想坐着,哪怕是浪费时间。
一个人生活不好,煮饭永远会多,菜色也只有那几样,去超市还会被售货员用异样的眼神盯着。
说起来也挺有意思,饭菜不好吃,是因为父母买的都是他们喜欢的,更多时候自己像个意外,每次厨艺+1时,贝轻都会感到悲伤。
只有两个人他这不是在吃剩饭嘛。
小孩子熬不得夜,林已经进屋睡觉,而贝轻把烤架和火炉移到天台,围栏是砖砌的,寒风无法侵袭的同时,清新空气让人心旷神怡,手里泡着枸杞茶,桌上一些凉菜和肉干。
老实说他很想喝酒了,可惜那不是什么好习惯。
入夜才六七点,活动时间被限制得很厉害,可悲的照明又练习不了步伐,器材的短缺让锻炼很难得到效果。
燃料不够,只能烧水擦拭一遍身子,衣服洗不了,空气湿度太大,晾三五天都不见得干,放久了还会发出一股霉味可不洗又像馊了一样,黏糊糊的,怕是要长虱子。
“绝望”
把外套抖出一层厚厚的泥沙,贝轻差点把它扔出去。
忽然理解林为什么在身上抹草汁了,消掉那股味道,可搓掉那层结痂似的保护层,明明肤色能砸碎各大化妆品的招牌,藏着又有什么意思。
洗吧
一语双关,忍不了那股味道,冷水刺得双手变红发僵,水桶很快就变得黑乎乎的,拧成干到极限,然后支在火炉上烤。
撑着下巴无所事事,望着旁边放着的枪械,不由自主的想起下面那只家伙。
——没衣服吗?
没有吧。
贝轻印象中,林一直是那套军装,很少有缝补,专门定制的,好像穿一件扔一件,背包里看不到占位置的东西。
诶,说起来,好像见过一件,压在最下面,小小一套,乱七八糟的布料凑起来的玩意,针眼细密不齐,手法超差。
很重要的东西?
也是,林这种家伙不可能做女工吧。
炉火发出崩断的啪啦声,厚实的木材在烈焰中被侵灼,剪不断的黑烟在缝隙里钻出来,温度蒸干水分,结实的外套散发出烤棉花的香味,顺便让水蒸气带走糟糕的东西。
看得出神,想起小时候围着炭盆,母亲碎碎念的把衣物放到竹篮子上烤,强烈的既视感让他感到不妙,说不出来,总之就是非常不对。
肯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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