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超强!!”
吼着,可是嘴里咳出点血丝,一下子岔了气。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也可能是肾上腺素的缘故。
上头结束,他活动一下脸部肌肉,感觉木木的,破烂的衣服露出里面的肌肤,一大片紫黑紫黑的,两个膝盖疼得无法言喻,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噗通倒地。
林叹了一口,扭头看向狗子,一人一狗对视良久,达成共识。
想法归想法,努力总是值得尊敬。
吃下血肉的活尸生猛得厉害,砍了百八十刀没伤到分毫,未完成进化的躯体蹒跚臃肿,砍下的肉块黏糊糊的掉在地上,庞大的缺口很快被浆状物覆盖,笨拙意味着力量,被一巴掌扇出十几米远,冰冷冷的地面刮得鼻子都平了。
如果不是林扔了把消防斧,估计这条狗命交代这了,躺在后备箱上,贝轻竖起拇指,自己可是超越鹅的勇者,不再是那个涕泪交加的可怜虫。
剁着肉末子,家务没有假期。
明明早上是血肉骨茬夹杂的血团团,现在切着肉排却能大快朵颐,纵向刀法普世介用,细致的切成小块然后剃成一条条丝状,一人一狗慢调细理的吃着,另一个像是改了画风,旁边堆满骨头渣子,明明嘴里塞得放不下,眼睛还是盯住正在烤着的半只野山羊。
“真吉尔丢人。”
“呜”
好像想汪一声,可是想起某只垂涎欲滴的贪婪嘴脸,从心的声调和没完成的回应混杂在一起,一点点压低声音,狗眼可怜巴巴的撇向远处。
作为一个有品味的人,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细腻的伙食可以彰显出品味,指头大的虾仁爆炒出味道,配合上碎肉和缓冲区生产的特级精米,烹煮时提味的胡椒粉融合在味道中,温度让它们融为一体,逐渐呈现出透明状,出锅前撒上一抹细葱,这又岂是只知道盯着烤肉的蛮子可
“嗝”
“”
这就是打仗该有的效率吧。
盖上盖子,深呼吸让自己回归平静,睁开眼睛却看到某人丢掉最后一根羊腿骨棒,她擦了擦嘴角的血红蛋白,问道:
“有什么不满吗。”
“不,没有,怎么会。”
从心使人安逸。
剔着牙,翘着二郎腿,叫人想舌忝的小腿微微摇晃,好像想到非常有趣的事情,身子往后一仰,然后猛然跳的地面上。
迈着小步伐走到贝轻面前,举起手,林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们打架吧!”
“诶?!”
字面意思。
小腿遭到重踢,脚下一空,带着淤伤的膝盖重重跪到地上,另一只脚也不可避免,身高迅速持平,腹部一拳低下脑袋,嫩葱般的手掌掐住喉咙。
“你输了哦。”
“妈卖”
说脏话可是不好的行为,得到释放的血液瞬间涌上大脑,眼前一黑,意识断线。
被冷水泼醒,谁也不知道蛇精病会什么时候发作。
从地上爬起,头昏目眩,手脚却习以为常的摆出防御姿势,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接下来是单方面的凌虐,无论是力量还是反应,就算借助工具工具也会被一拳砸碎,剩余的力量不可抗拒般砸到脸上,痛得灵魂都要扭曲了。
“骗子,那根本不是两个鹅的力气。”
“谁知道呐”
笑盈盈的说着,腰肢拧动,转身一击鞭腿抽了过去,哪怕双臂架住,实打实的力道也让他划行了半米。
根本不讲道理,看不清的速度,有种内脏要裂了的感觉,能挡住已经是极限了。
“”
“诶?”
想象中这狂风暴雨没有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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