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牵制汉人,哈哈!”
一众君臣如今对拉拢西羌一事,极为热心,一有空就在谈论。
“西羌实力太弱,只能敲敲边鼓,成不了大事。可是,能牵制汉人一点是一点。”军臣单于端起金碗,美美的喝一口马奶子。
如今的情势不同了,能得到西羌的帮助,对匈奴仍是有着不小的作用,军臣单于心情大好,感慨道:“真鲜美!”
“禀大王,使者回来了!”亲卫近来禀报。
“叫他进来!”军臣单于放下金碗,虎目中尽是美妙的星星:“西羌肯定同意了!”
“大匈奴做西羌的朋友,那是他们的福气。”
“那是看得起他们!”
一众大臣立即附和。
使者一步跨进来,愁眉苦脸的,仿佛有人把他的牛羊给偷了似的。军臣单于大是奇怪,问道:“怎么了?这么愁?”
“禀大单于,西羌不愿与大匈奴做朋友!”使者迟疑了一阵,仍是不得不如实禀报。
“什么?西羌不愿做大匈奴的朋友?西羌王长胆了?”军臣单于气虎目中厉芒闪烁:“要不是汉军即将到来,不宜节外生枝,本单于会点齐兵马,把西羌给灭了!”
军臣单于这不过是气话,匈奴控制河西走廊之后,并非不想灭西羌,而是做不到。因为西羌地处高山林密之中,道路崎岖,匈奴根本就没法进攻。西羌虽然实力不如匈奴,完全可以依据险关要隘据守。
在青藏高原上,再多的兵力都没用,不容易展开不说,还没法获得后勤补给。即使运气好,打到西海一带去了,也是没用,因为养不活军队,在那里找不到足够的粮草。
“不对呀!”伊稚斜清冷的声音响起:“西羌贫弱,大匈奴的赠予不少,他们应该欢喜才是,怎么会拒绝呢?”
“左贤王说得极是。”使者叹口气,道:“谁想得到,西羌那里有一个叫西方朔的汉人,西羌王对他是言听计从,听信了他的话,才拒绝了大单于的好意。”
“西方朔?”军臣单于浓眉一挑,大笑起来:“哈哈!汉人呀,别的都不多,汉奸特别多。中行说为大匈奴效力,西方朔为西羌效力,汉人怎么这么喜欢做汉奸呢?”
“哈哈!”
一众君臣忍不住大笑起来。一众大臣还狠狠瞪了一眼中行说。
中行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是闷声不响。
“这人厉害吗?”军臣单于问道。
“很厉害!很厉害!”使者瞄了一眼中行说,道:“比起他还要厉害十倍,兴许还要厉害。”
“比中行说厉害十倍?”军臣单于虎目中精光闪烁:“可真?没说假话?”
“大单于,是真的。”使者忙肯定一句道:“若是大单于不信,我把经过说一遍,大单于自知。”不等军臣单于首肯,择要把出使经过说了,特别是与东方朔交锋的经过,更是重点陈述,没有丝毫隐瞒:“大单于,你说,此人厉不厉害?”
“厉害,厉害,很厉害!”军臣单于眉头拧在一起了:“中行说,你可有妙计解此困境?”
“大单于,奴才计穷,实无善策。”处此之情,中行说还能有什么计谋呢?
一众大臣眉头皱在一起,西羌有东方朔在,肯定不会做匈奴的朋友,这对匈奴不利。然而,让人想不到的是,军臣单于却是异常欢喜,只听他大笑不已。
“哈哈!”军臣单于仰首大笑,端起金碗,美滋滋的喝着马奶子。
“大单于,你何故发笑?”一众大臣不明所以。西羌不愿做匈奴的朋友不说,很可能成为敌人,一旦得到汉朝的帮助,其实力就会暴增,那对匈奴极为不利,他应该气愤才对,怎么反而如此欢喜呢?
“我笑的是,如此了得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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