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为汉皇所用,而是去了西羌。”军臣单于不停的喝马奶子:“这样的人才,在汉皇那里,比起在西羌对大匈奴的威胁更大。”
“哦!”一众大臣恍然大悟,齐皆大笑:“哈哈!汉人呐,就喜欢做汉奸呗!”
“大单于,西羌要的牛羊,给还是不给?”使者胆颤心惊的问道。他答应的,不是个小数目,军臣单于能不能答应,还真不好说。
“给!”军臣单于倒不在乎:“西羌王要的虽然多,只要他要,总比不要对大匈奴的威胁小。可是,也不能这么给,得一点一点的给,拖个三五年才给完便成。”
“谢大单于!”使者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肚里了。
“你们有谁听过西方朔这个人?”军臣单于端着酒碗,问询起来。
“没听过!”东方朔用的是化名,他们哪里知道。
“你再去一趟西羌,面见西方先生,就说我,大匈奴的大单于,请西方先生到王庭来!”军臣单于手朝使者一指道:“只要西方先生肯来,我封他做自次王,仅次于本单于,在左贤王之上。”
“啊!自次王!”一众大臣齐声惊呼起来,那可是匈奴的二号人物。
“西方先生若是肯来,我愿屈居其下!”伊稚斜想也没有想,满口答应:“一个小小的西羌,竟然在他的谋划下,让大匈奴拿他没奈何。若是我所料不差,他还会派人去长安,向汉皇要东要西的,这是左右逢源,好谋划呀!”
“再带上貂皮、人参,多带些,这就去吧!”军臣单于叮嘱一句:“无论如何,要让西方先生前来王庭。你做成了,你就是右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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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养心殿。
太子刘彻、主父偃、申公、周亚夫、董仲舒他们正在商议大事。
“出兵龙城一事,今年是不行了。”刘彻眉头紧拧着:“大漠苦寒,一到冬季,寒冷更甚,将士们受不了,也不是用兵之季。今年,能把东胡解决掉,孤已经很满足了。”
略一停顿,话锋一转,道:“尽管如此,这准备还是得加紧。兵情变化莫测,谁也不知道什么时间能有机会。若是不好好准备,机会出现了,也不能马上行动,岂不是可惜?”
周亚夫对这话大是赞成:“太子所言极是有理!古之名将,之所以逢战必胜,就在于他们有充足的准备。”
“你们要记住,准备最迟在来年春季之前完成。”刘彻眼中光芒闪烁:“一到春季,就是用兵之季。一旦有机会,大军会立即行动。记住了?”
“诺!”周亚夫他们齐声赞同。
“禀太子,西羌使者西方朔求见。”服侍的太监快步进来,冲刘彻禀报。
“西羌使者?”刘彻眉头一挑,大是诧异:“西羌怎么会派人来长安呢?”
“怪事!怪事!”主父偃拈着胡须,也是惊讶不置:“大汉与西羌是上千年的世仇,这么多年来,西羌就没有遗使来过长安。”
申公他们哪一个不是诧异无已,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叫他进来!”刘彻摇摇头:“孤倒要看看,西羌闹什么玄虚?”
太监应一声,忙去领西羌使者。
不一会儿,太监回转。东方朔褒衣博带,大袖飘飘,气度不凡,随着太监前来。
东方朔快步上前,冲刘彻见礼道:“东方朔见过太子!”
“东方朔?”刘彻的眉头拧得特别紧:“不是叫西方朔吗?怎么成了东方朔?东方朔和西方朔,哪一个是孙子,哪一个是大父?”
“噗!”主父偃、申公他们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太子有所不知,东方朔即西方朔,西方朔即东方朔。”东方朔忙纠正。
“你是汉人?”刘彻一双眼中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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