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顺利的拿下黎阳城后,并没有得意,马上按照预定的计划去攻黎阳仓。
所有地计划早就制定,现在需要的是严格的执行计划。
这次李靖并没有亲自前往,因为黎阳还需要他来坐镇,他派出的将领是陈孝意和齐洛!
陈孝意本是雁门郡丞,齐洛却是马邑的奉诚尉,本来就是李靖的手下。萧布衣对于遇见有才能之人都是记地牢固,当初雁门一战之时,他记下齐洛、陈孝意和王智辨三人颇有才能,这才让方无悔去请。齐洛倒是毫不犹豫地跟随,随即去雁门请陈孝意、王智辨二人。只是此二人对是否归附萧布衣还是有些犹豫,齐洛无功而返。
可天下动荡不安,雁门很快被刘武周攻打,在刘武周的重兵攻打下,王智辨出兵袭击,却被刘武周诱杀,陈孝意固守雁门城,却是多少有了些悔意。萧布衣远在东都,当然是无暇顾及雁门。陈孝意被手下张伦所叛,一刀从后背刺到前胸,假死过去,张伦出去迎接刘武周入城,方无悔却还是不死心,把陈孝意的尸体抢出去,又将这面的消息飞鸽禀告给萧布衣。没想到陈孝意命不该绝,后来竟然奇迹般的活转,这才和齐洛离开雁门,南下投靠萧布衣。
萧布衣坐镇东都,一直和李靖在保持联系,就将陈孝意、齐洛二人归李靖来调度。
陈孝意身为雁门郡丞,守城经验当然丰富,攻城当然也是在行,齐洛亦是在马邑经过考验,经验丰富。这次攻打黎阳虽是李靖全盘制定,实施却是陈孝意和齐洛二人。
二人不负重托,在周密的安排下克下黎阳城,李靖立即吩咐二人全力攻打黎阳仓以备仓储。二人马不停蹄的带兵奇袭,连夜袭击了黎阳仓,驱逐了那里地盗匪。
如今李靖蓄谋数月,却只用一天一夜就抢占了黎阳城和黎阳仓,死死地扼住黄河、永济渠地要道,将瓦岗钳在河南中腹,无法向河北、山东两地发展。
听到黎阳仓被克,李靖缓缓点头道:“王儒信呢?酒醒了没有?”
“早就醒了,昨晚其实就醒了。”方无悔笑了起来。“他昨晚一直在问是谁抓住了他,也是好笑。”
“带他来见我。”李靖沉声道。
原来李靖在攻打黎阳之时,已经在黎阳埋伏人手放火制造内乱,元宝藏、郑颐独自逃命。王儒信醉酒,又不听别人劝说,酣然入睡。结果众人争先逃命,等到黎阳城被克之时,竟然还在大睡,却被李靖派兵捉个正着。
王儒信被捉的时候还不能相信黎阳被克,得知真地成为阶下之囚的时候。酒早就吓醒了,慌忙问是谁攻克的黎阳城,准备弃暗投明。
众兵士押着王儒信进来,王儒信眼珠子转个不停,见到主位上坐着李靖,失声道:“座上之人莫非是李将军?”
他脸上露出激动莫名的表情,只恨被五花大绑,不能手舞足蹈来表达心中的激动。
李靖倒是微愕,“你识得我?”
王儒信慌忙道:“敝人早对李……将军久仰了。当初李将军只率数百兵士,大破瓦岗数千盗匪。让单雄信、徐世绩等人无功而返,那时候威名就传诵了瓦岗。当初徐世绩画了李大人地一幅画像,敝人看了,惊为天神,是以一直记在心中。今日得见,实在三生有幸。李将军若是早说攻城。敝人早就双手奉上。何劳将军来取?”
王儒信这番话其实都是胡说八道,他在押一个晚上,终于问明白擒他的是谁,早就想好了求活的措辞。他说的虽然无耻,自己都觉得有些脸红,可一想到性命攸关,忍辱负重又有何妨?
“这么说,倒是我的不对了?”李靖面沉似水。
王儒信吓了一跳。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敝人岂敢说将军的不是,只是敝人想说出对将军的尊敬之意罢了。”
“给他松绑。”李靖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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