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当。”裴矩微笑道:“只是我们在原武已经数月,军中粮草恐怕用不了多少时日,不知道宇文将军有何应对之法。”
“一切裴侍郎做主就好。”宇文化及慌忙道。
裴矩这次并没有任何主张,皱眉道:“宇文将军,我又不是神仙,这粮草,还是变不出来的。”
宇文化及慌了神,亦是想不出什么主意,宇文士及见到裴矩隐约有了怒意,慌忙道:“裴侍郎,依我来看,河南诸地虽是落在萧布衣之手,但他势力广博,多少有些薄弱。荥阳、黎阳两地虽有东都大军镇守,但是汲郡、济阴地兵力却是少了很多。”
裴矩点头道:“驸马所言不错,那又如何呢?”
宇文士及听到驸马两字,脸有微红,“在下浅见,东都虽暂时不能攻克,但是我们可以先去强攻汲郡、济阴两郡,就算不能守住,可这两郡的粮草,也暂时可供我们吃上一段时间。*”
“是呀,士及说的不错。”宇文化及连连点头。
裴矩沉吟良久,“此也是无可奈何之法。既然主意是驸马出的,还请驸马辛苦一趟,带精兵去两郡抢……嗯……是去催粮,不知道驸马意下如何?”
宇文士及没想到厨子也要去买菜,只能道:“裴侍郎信任,在下当求竭尽全力。”
裴矩满意一笑,转身出了营帐,宇文两兄弟舒了口长气,一屁股坐了下来。宇文士及苦笑道:“大哥,你方才可真没用……”
宇文化及却是喃喃道:“不对。不对,这里面有问题。”
“大哥,你怎么了?”宇文士及现在被大哥也搞地精神恍惚,心惊肉跳。
“裴……矩本事这么大,他实在没有必要和我们一伙。”宇文化及终于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可他看起来。还很帮我们的忙,这是为什么呢?刚才他要借司马德戡的手杀了我,那倒好解释了,但是他不杀我,那真的让人费解。”
宇文士及又气又乐,“这天下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我们又听话,又能做事,就算裴矩想要做什么大事。也是离不开我们!”
“真地吗?”宇文化及满是疑惑,喃喃自语道:“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宇文化及疑惑的时候,萧布衣亦是锁紧了眉头,说着相同的一句话。他们或许考虑的不同,但是研究地却都是一个人。
“西梁王,不知道何事不对?”张镇周一旁问道。
萧布衣沉吟道:“我总觉得这次裴阀、宇文化及有问题。”李靖南下,萧布衣整顿内政,大婚数月后,很快就踏上了东征之途。这次的目标简单明了。安抚河南境内众官百姓,抗击江都军,顺便观察河北群盗地动向。不过萧布衣素来能积极发挥将领的主动性,以往需要激励兵士锐气。总会身先士卒,到如今。贵为西梁王,虽然是王驾亲征,却已将军事大权交与张镇周处理。
现在的萧布衣,只要坐镇军中,就已经大为激励士气,很多事情,已不需要他亲力亲为。
张镇周虽是老迈,但是稳妥经验丝毫不下杨义臣,得萧布衣吩咐后,迅疾带精兵赶赴黎阳。*李靖攻克黎阳后。对黎阳仓重点护卫。修筑工事从未停过。本来黎阳就是对抗河北山东地前沿要道,李靖想的极远。知道扼住黎阳,就是扼守住窦建德的前往东都之路。不过窦建德还没有攻过来,这些准备就先用到了江都军的身上。
江都军不能前往荥阳,亦是因为有黎阳牵制后方的缘故。可就算没有黎阳的牵扯,单说虎牢、偃师一路重关把守,江都军亦是不能深入腹地。
张镇周安营扎寨,和黎阳、黎阳仓成三足鼎立之势,江都军虽是瞄准了黎阳仓,却也是屡攻不克,无奈打消了攻占黎阳仓的念头。
张镇周得萧布衣地吩咐,并不急于出兵对决,他老谋深算,当然也看出江都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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