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镇守,都比孩儿要出色,可我……我真的怕见不到爹呀。”
李渊抚摸着李元吉地头顶,微笑道:“这世上,很多东西失去了可以再得到,比如说太原城。可很多东西,失去了再也无法拥有,比如说亲情……爹不怪你,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李元吉眨眨眼睛,一时间难以理解李渊的用意。
李渊望着李元吉,慈爱中带有肃然,“元吉,我知道……你一直不满世民,因为他占据了太多的荣耀!”
“他不是爹的儿子。”李元吉突然道。
李渊脸色一沉,“你知道什么?”
他这次并没有说胡说,只用知道来询问,双眸中有种很复杂的含义,抚摸李元吉的那只手有些僵硬。李元吉并没有见到李渊眼中的深意,迫不及待道:“杨广一直很疼爱器重李世民和李玄霸……李玄霸死了,我不想再管,但是爹……你不觉得这有些问题吗?”
见到李渊并不喝止,眼眸中含义千万,李元吉胆气陡豪,又道:“当初娘貌美如花,杨广又是个色鬼,每次爹有危难地时候,娘都会入宫为爹求情……娘对那个色鬼地喜好很清楚,她甚至劝你把最优秀的鹰马进献给那个色鬼,后来也果如娘亲所料,爹你升了官。杨广有什么鹰马得不到,可惟独对你地满意,那一定是娘亲事先说了……见到李渊的手有些颤抖,脸若凝冰,李元吉打了个寒颤,鼓起勇气道:“爹,我怀疑李世民是杨广地儿子!”
他话音一落,殿中死一般的静寂,李元吉甚至都可以听到自己一颗心怦怦大跳,打鼓一样,可他不后悔说出心目中的真相!
李渊的手已高高举起,看起来又要煽李元吉一个响亮的耳光。
李元吉觉得值,他终于说出了真相,认为换个耳光并不算冤。李渊的手终于落了下来,重重的拍在床榻之上。李元吉反倒有些意外。不知所措的望着父亲。
“方才若是别人说出这句话,我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李渊舒了口气,任何人都不知道他此刻想着什么,“可你说出来,只让我伤心莫名!你要知道,你娘最疼、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可你居然这么怀疑你娘?你可对得起你娘亲?!”
李元吉有些不安,又有些羞愧。可转瞬道:“娘疼我,因为知道我才是爹地儿子,大哥也是……”
“住口!”李渊厉喝一声,有如沉雷。
李元吉见李渊额头青筋暴起,少有的震怒,终于害怕起来。父子相对,有如仇敌!
不知过了多久,李渊寒声道:“元吉。从今天起,我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你娘、有关世民的事情。我若是知道从你口中传出,我一定割了你的舌头,一定!”
他强调的说出一定两个字,李元吉一颗心也跟着剧烈的跳动两下。见父亲手按剑柄。李元吉终于放弃了申辩的念头,离开的时候。只说了最后一句,“爹,我知道你最清楚!”
他背对着李渊,说出这句话来,其实并没有什么深意,可李渊那一刻,脸色巨变。李元吉并不知道。终于离开了皇宫。虽是担惊受怕,却是心满意足。因为他终于说出了憋在心中地怀疑,他认为李世民从此以后。想要再风风光光的就难了。
李渊望着李元吉的背影,脸色那一刻极为难看。他嘴角不停的抽搐,眼皮亦是在跳动,不知过了多久,这才平复下来。
他身边并没有人,因为在找李元吉的时候,他已经将宫人宫女遣到一旁。
孤单的坐在华丽的大殿中,四周虽是通明,李渊只感觉到难言的孤寂,站起来走出去,招呼宫人道:“召郡王李孝恭见朕!”
如今已是深夜,常人都已安歇,可李渊命令发出去没有多久,李孝恭已经趁夜而来。
他现身在大殿之中时,身上满是风雪地寒气。李渊见到他的时候,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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