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跑禁地做什么谁让你去的?”紫燕甩开红依的手,虽说只比她大了一岁,个头和劲力都远远超过她。
红依站稳了身子,本要解释,只听得又是一阵嘈杂的叫喊声,也顾不得解释,点了轻功起身飞走。
禅房的门敞开着,玉泽尼师半躺在床上,青菱和明溪正候在一旁。红依扑身过去,只见师父双目瞪圆,唇舌微张,使出全身气力却吐不出只言片语。面色青灰,身体僵直,手指探出想指点什么却又不能。青菱、明溪、白露不停地喊着师父,都是一脸茫然,不知师父所患何病,刚才还好,一会儿工夫就人事不醒。两个懂医药的尼姑愁眉苦脸,几个吓傻的尼姑在后面跪着,不停呜咽。
红依取下师父的针灸囊袋,拔出银针。至少她久病成医,多少懂得一些。紫燕赶来一把抓住她,呵斥道:“你做什么?”
红依抬头,已是满眼泪光。白露上前阻止紫燕,将她拉向一旁。
红依在玉泽尼师的中指指尖刺了一针,挤出少许血来。顿时她大叫:“是黑血,师父中毒了!”青菱和明溪也都看的清楚,同时环视四周,一切物品摆放安好,并无打斗痕迹。明溪擦了一把泪,又去看了茶具,闻了闻,无毒。红依道:“我们用内力先帮师父把毒逼出来。”话音刚落,青菱、明溪敏捷地扶起玉泽尼师,盘腿在床。白露、紫燕站在床旁助力,四掌齐发,玉泽尼师的额上顿时腾起一层白雾。过了片刻,红依说:“可以了,逼毒出来,”四人再次推掌运功,玉泽尼师一口黑血喷出,喘着粗气。
青菱和明溪扶着玉泽尼师躺好,关切的问:“师父,您怎么了?”
玉泽尼师低声道:“快,快,离尘珠…被偷了。快去…找…”
五佛女同问:“师父,是谁偷的?”离尘珠乃是创派祖师玉阳仙子的口含之物,原为告诫弟子一心向佛、慎言止语。后被历代掌门奉为镇派之宝,代代相传。多年来离尘珠一直放在暗格之中,除了五佛女,玉阳尼师从无告知外人。如今屋内摆设一律整齐,贼人何以知晓。
“一定是你,红依。”紫燕拔剑相向,恶狠狠道:“你先偷了离尘珠,然后跑到禁地去藏起来,怕别人找到你是不是?”
青菱一听眉头紧锁,一直以来,青菱是对红依最好的师姐,这么多年她守在红依病床前的日子已经多的无法计算了。此刻师父中毒,她心中早已万般愁乱,口中却还有几分温和,道:“红依,你去禁地做什么?”
红依慌忙跪倒在地,吞吞吐吐道:“我,我去,师姐,不是我啊。”转身跪在玉泽尼师床前,叩头道:“师父,徒儿只是去那里练功。那有一个山洞,我正要禀告师父,您告诉师姐她们,不是我啊,师父害您的人到底是谁?徒儿现在就把那贼人抓回来。”
玉泽尼师气息奄奄,道:“一个人……白头发……有毒。”她听到红依去了禁地,脸上很是不悦,又厉声训了句:“你不该去,不该,你出去!”
红依跑到院中,纵然因为担忧而心烦意乱,她还是捂着脑袋不停的思考着。用毒的人?玉阳山东药阁的几个尼师心地纯善,不可能治毒用毒。白头发?年长的几位尼师早已剃度,何来白发?那么,只能是别处跑来的贼人。如今寺院各处安静,玉阳山中房少人多,她若躲入房间,定会被发现而令众人追打。自己刚从后山赶回,若贼人由此路而逃,当时就会与自己撞个正着。那么只有可能,去前殿了。前殿守夜添油的只有两人,是最有可能逃走的地方。
红依来到前殿,两位尼师正在禅修。大殿空旷寂静,一点异样的声响也没有。两位尼师莫名其妙看看她,似乎还不知发生了何事。看来也不会藏在此处。
红依跑下台阶,阶前白雪皑皑,映射着大殿里的长明灯,仿佛镀上了一层柔软的金色。红依当下心中更急,因为眼前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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