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俯身吻住她的唇,吻得狂野忘情,教殿内所有人全瞠大了眼,眼睛都不知道该摆到哪去。
而对面的青临,向来风雅的眸则闪过狠戾yīn险。
半晌,玄夜爻才放开她,不舍地再三摩挲她被吻得涨红润泽的唇。
“你真是不知羞!”晏摇光气恼的垂下脸,细声咕哝。
“本王要是不知羞的话,做的可就不只如此了。”他难得说笑,黑眸有意无意扫向对面的青临,不是寻畔,而是一种宣示。
“你!”她咬唇,气得牙痒痒的。
玄夜爻纵声大笑,得意狂嚣间尽是满足之情。
“夜爻,看来不早点替你备好婚事,是朕不对。”玄逢之不知何时走下王位,笑睇着他,身后跟着天官钟离癸。“钟离,你替他们找个好日子,得快,否则朕怕孩子都出生了,婚事还未办。”
玄夜爻浅勾笑,晏摇光则是羞得干脆躲进他怀里,不想见人,免得丢脸,却还是被他抓了出来示人,娇颜火红。
钟离癸一揖,来到两人面前,细长瞳眸一对上晏摇光,明显一愕,再睇向玄夜爻时,眸色顿变,尽管力持镇静,但还是被玄夜爻给发现了。
“皇上,依臣看,就走在三日后的申时,那是个大吉之日。”他深吸了口气,面向玄逢之恭敬地道:“半月前,天狗食日,百鬼夜行,乃是大破之局,大破之后必走是大福,再加上王爷婚庆,更是喜上加喜,对皇上而言更添祥瑞。”
玄夜爻扬眉睇着他的侧脸,懒懒开口,“皇上,臣未见过他,他是谁?”
“夜爻,钟离癸是现任天官,他的眼可观yīn阳,会施法落咒,是朕在民间不经意得到的瑰宝,先前亦是他指点朕得要先挥兵离开西引,才让朕逃过了大皇子的追杀。”玄逢之顿了顿,别有寓意道:“他挑选的日子,绝对错不了。”
“是吗?”他对钟离癸没太大兴趣,只是本能告诉他,对此人必须多加提防。“臣谢皇上指婚。”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邻近几个位置必走能听得详实。
如他所料,对面的青临瞬间变了脸色。
“朕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就连百定的事也替你摆平了,这下你可满意?”玄逢之靠近他低语,示意青临到来,是因为晏摇光通敌叛国一事早已经解释清楚。
微扬起眉,玄夜爻面对他百般讨好的表情,心领地勾笑。“谢皇上。”
既然是这样,他就姑且相信吧。
***
宫宴开始,丝竹声及歌声缭绕,所有殿内的各国使节在酒足饭饱之际,开始穿梭在各席之间,当然最受青睐的,莫过于胤征王玄夜爻。
说是怕他也好,敬他也成,反正大伙都忙着巴结他。
夹在其间的晏摇光尴尬极了,不想面对百定军师为何会在西引鬼将军怀里的种种揣测眼光,于是趁隙到外头的渡廊上喘口气。
渡廊上,烛火通亮,映得殿外石板广场上的白雪黄澄如金,驱散了几分寒意,她探手掏着从天而降的白雪,手却突地被人握住。
他猛地回头,神情顿时化为说不出的歉意。
“……殿下。”她垂下脸,嗫嚅。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他曾经是她头上的一片天,是她相当景仰的人,可是她从未想过,他对她竟有非份之想,而她竟也错手伤了他,让他一度在鬼门关前徘徊。
“摇光,抬起头来。”
那温雅的软嗓,更教她无脸见人。
“我教养的摇光可是仰不愧天,俯下怍人,如今,可变了?”
闻言,晏摇光缓缓抬脸,水眸覆着泪光。“殿下,摇光未变。”
“可,我瞧你改了发饰,换了服饰,全身上下找不到半点百定气味,你……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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