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百定了?”
“我……”她不知所措地扁起嘴,泪水滑落。
“摇光,你真打走主意舍弃百定?”
“殿下,我不是要舍弃百定,而是决定留在西引,王爷待我极好,我……”她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够让殿下明白她的想法。“我喜欢王爷,我舍不得离开他。”
“那就好。”
晏摇光诧异地看着他。
“我祝福你。”
“殿下?”
青临扬开如往常般的春煦笑意。“我还得向你道歉,那日在鬼川镇,我……逾矩了。”
“不、不,是我的错,不管再怎样,我都不该对殿下……我日日夜夜地祈求老天爷能让殿下安好无事,哪怕是要折我的寿,我都愿意。”
他笑抿着唇。“不必如此,如果你是因为爱而来到西引,你爱他,他也爱你,那么……这样就够了。”
“殿下,谢谢你。”
她感动不已,从没想过自己可以得到殿下的原谅,还相信她从来无心背叛、甚至是舍弃百定。
“谢什么呢?我什么都没做。”
“光是殿下这些话,就够了。”她笑着哭着,泪流满面。
“都快成为嫁娘了,怎么还哭得像个孩子?”青临探指,轻抚去她的泪,然而才触及微温的颊,便见她被用力扯至后头。
“王爷,你做什么?”晏摇光被这道蛮力给扯得失去平衡,硬生生撞进熟悉的怀里。
玄夜爻注视他半晌,突地谵笑,“太子殿下,多日不见,你似乎是憔悴了。”
“伤势初愈,还在养伤。”青临淡笑。
“怕是好不了了吧。”他意有所指。
“王爷!”晏摇光低吼。
“病由心起,心要是不正,再有珍材奇yào,怕也是yào石罔效。”玄夜爻笑得慵邪。“你说,对不?”
青临眸色轻淡,举手作揖。“胤征王言之有理。”
“王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殿下?!”晏摇光不满的低斥。
她一旦掺杂私情就容易看不清,但还不至于糊涂到连他在暗指什么都听下懂。
“我才想问你,你将本王丢在殿上,和其他男人走得如此近,不觉对本王太失礼?”
她白他一眼,“我和殿下是主从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在他人眼里,本王会成了他人耻笑标的。”
“在百定这根本没什么大不了”
“这儿是西引,你所站之处是西引宣天殿,你可知道殿内有多少双眼正在看着你和青临?”玄夜爻打断她未竟的话,沉声警告。
晏摇光一愣,美眸轻转,果真瞥见殿内的人铙富兴味地往这头看。
可她心里坦dàng,问心无愧,“只要王爷信我便成。”她的美眸纯净,不管他人如何议论,她要的只有他的信任。
玄夜爻看了她半晌,突地低笑。“成,咱们回府,你好好说服本王相信。”说罢,他将她打横抱起。
“王爷!”她娇呼,双手急忙环过他的颈项,还来不及跟青临道别,抱着她的男人扬笑飞步朝软轿而去。
青临眼眨也不眨地走在远去的jiāo颈身影上。
“青临殿下,既然你能够捡回一命,就不知道咱们之间曾经有过的协议还在不在?”玄逢之刻意压低的声音在他身后如鬼魅般响起。
他缓缓回头,“当然。”
早在百定驿站客栈里,他们便达成协议。
当时的协议内容是百定大军助玄逢之取得皇位,再趁乱除去玄夜爻,只可惜后来因为鬼川镇bào发瘟疫,一连串的事让协议不得不喊停。其实,在更早之前,他就有意要取玄夜爻的xìng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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