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让她处理一些朝政,但泰半都是些不太重要的事,释放二皇兄这事不算小,纵使她下旨命宗人府放人,只怕她的命令也达不了宗人府。
「好好,那皇上就问问韦统领吧。」已把话带到,魏青群与她再叙了几句话便告退。
魏青晚思付须臾,准备等韦殊寒过来时,向他提提释放二皇兄之事,然而就在这时,竟传来被关押在天牢里的三皇子服dú身亡的消息。
闻知此讯,太皇太后怒气攻心昏厥过去。
魏青晚急忙赶来太皇太后的寝宫探视。
经过太医的诊治,太皇太后过了半晌幽幽转醒,一看到魏青晚,劈头就怒声厉斥,「你竟这么狠dú,连你三皇兄都容不下!你都已经当了皇帝,他如今lún为阶下囚,不能再与你争夺皇位,你怎能完全不顾念兄弟之情,连一条生路都不留给他,派人dú死了他!」
魏青晚试图解释,「这事不是我做的。」先前得知太皇太后昏厥之事,她急着赶来探视,还来不及召韦殊寒询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三皇兄为何会就这么死了?
心疼孙儿的死,太皇太后疾言厉色的斥责道:「不是你做的,就是韦殊寒所做,但他做的与你做的又有何差别?你身为皇室子孙,竟不顾尊严,甘愿听任他摆布,成为他的傀儡,为虎作偎,咱们魏家没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
魏青晚被皇祖母一顿斥骂,字字句句的责备都宛如刀剑,诛着她的心,但她却无法反驳,因为皇祖母说的没错,此事不是她所为,那么多半就是韦殊寒命人所做,否则岂有人敢喂食被关押在牢里的三皇兄dúyào。
韦殊寒做了这件事却没告诉她,让她有些动怒,「三皇兄的死,孙儿定会查明清楚。」回了这句,她起身准备要告退。
就在这时,一名太监从外头进来,行了礼后,匆匆禀告,「启禀皇上与太皇太后,宗人府传来消息,说二皇子服dú自尽。」
「你说什么,二皇兄服dú自尽?!」魏青晚震惊得不自觉提高了音调。
听见另一个孙儿也死了,太皇太后怒极,气急败坏的抬手指着魏青晚,恨声道:「你连你二皇兄也容不下吗?他被你父皇圈禁多年,你怎么狠得下心连他也杀了?!」
「不是我。」魏青晚为自己澄清,「适才陈公公禀报是二皇兄自个儿服dú自尽。」
「他被圈禁在宗人府里,哪里能轻易拿到那致命的dúyào,他这分明就是被鸩杀,却佯作自尽,以瞒骗世人耳目。」太皇太后痛心的怒斥,「你这是想要把咱们魏家的子孙都赶尽杀绝吗?你这么做对得起咱们魏家的列祖列宗吗?日后你有何颜面到九泉之下去见先皇先祖们?」
魏青晚浑浑噩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太皇太后的寝宫,接连听闻两位皇兄之死,令她惊愕得措手不及。
不久,她在回御书房的游廊上见到韦殊寒,她带着满心恚怒上前质问,「你为什么要杀了二皇兄和三皇兄?」
「与我无关,不是我命人所做。」韦殊寒神色沉凝的辩驳。
她不相信,指责道:「你权倾朝野,把持朝政,朝廷和宫里上下全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没有你的吩咐,谁敢动手鸩杀他们?!」
「我说了这事不是我所为,他们两人如今皆是阶下囚,我没有理由杀了他们,纵使要杀他们,我也绝不会蠢得在此时用这种方式杀他们,徒惹来非议。」他一得知这事,便赶着进宫来见她,就是怕她误以为此事是他所做。
「倘若不是你命人所为,又有谁敢背着你做出这种事来?」魏青晚怒声质疑,想不出还有谁有那胆子。
「不管你信不信,这事确确实实不是我命人做的,我会亲自查明清楚,给你一个jiāo代。」
说完,韦殊寒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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