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人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鸩杀了魏青珑与魏青远,他眼里闪过一抹yīn狠,若是让他查到是谁所为,他绝不轻饶,他会让那个人体会武卫营里的那些酷刑。
二皇子与三皇子的死讯很快传遍朝野,众人议论纷纷,泰半的朝臣与太皇太后一样,皆认为乃是韦殊寒命人所为。
两人一被禁、一被关押,哪里能拿得到那些dúyào,可想而之,那些dúyào定是有人带进去的,而能带着dúyào神不知鬼不觉进入天牢和宗人府,自然只有韦殊寒派去的人才有办法办到。
由此推之,暗中指使鸩杀两位皇子的人,只有韦殊寒了。
第二十五章
至于那位新帝则没人怀疑过,因为百官皆知,皇上不过有其名而无实权,没有能耐做出这种事来,虽然皇上近日开始过问朝政,但那也是在韦统领的允许监视之下,处理一些不大不小的政事,真正重要的大事仍是把持在韦殊寒手中。
而被众人怀疑的韦殊寒,为了查明真相,还自己清白,传召了仵作勘验两人的首。
「二皇子死于鹤顶红之dú。」
「三皇子死于砒霜之dú。」「观两人遗体和衣着,死前似是未有挣扎痕迹。」
谨慎起见,韦殊寒特地召了两名杵作相验,两人的说法完全一致。
天牢里所有的狱卒与宗人府的人全都被押到武卫营,由韦殊寒亲自盘问。
「三皇子在死前并没有见过外人,应是自个儿服dú而死,三皇子死前小的才巡视过牢房,那时三皇子人还好好的,结果两刻钟后,狱卒便发现三皇子死了,死时地上还掉了张纸片。」看守魏青珑的牢头回道。
韦殊寒命仵作查验牢头呈上的纸片,纸片上头确实沾着砒霜的粉末。
而看守魏青远的人的说法也相去不远,「这几日并没人去见过二皇子,今儿个小人送午膳过去给二皇子,二皇子用完之后表示要午睡,小的便退下,待晚一点小的再过去察看时,二皇子已服dú自尽,奴才在他倒下的身子旁,发现掉落了一只盛装dú物的红色瓷瓶。」
韦殊寒同样命仵作查验那只红色瓷瓶,里头残留少许鹤顶红。
彻夜审问完所有人,韦殊寒垂目沉吟思索,依他先前审问这些人所得的口供来看,魏青珑与魏远是自己服dú自尽,但现下的问题是,究竟是谁把dúyào送到两人手上,且他们又为何要选在同一天自尽?
即使有狱卒与宗人府那些侍卫和下人的口供,也难以取信朝臣和太皇太后。为了两个孙儿的死,太皇太后甚至下令,此生不再见魏青晚与韦殊寒,形同与两人决裂。
魏青群也为两位皇兄之死感到惶恐忧惧,唯恐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他惊惶不安了两日,听从母妃的话,今日特地来见皇上,想向他表示臣服效忠之意,以示自己绝无任何不该有的妄念与野心。刚来到御书房,还未让太监进去通禀,他就听见里头传来皇上与韦殊寒激烈的争吵声,那声音大得连外头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说他们两人是服dú自尽,那你可查到他们哪来的dúyào?你说不出他们的dú物打哪来的,那是因为那些dúyào压根就是你派人带进去的!」
「如今朝政已稳定下来,臣有什么理由dú杀他们?」
「只要他们活着的一天,就仍有朝臣暗中支持他们,你为了灭了那些朝臣之心,派人鸩杀他们,还伪装成服dú自尽的模样,想欺瞒百官和世人!」
「天牢里的狱卒与宗人府的侍卫都可证实他们在死前不曾见过任何人,他们确实是自己服dú自尽。」
「整个朝廷都在你掌控之下,只要你韦大统领一句话,那些狱卒和侍卫岂敢不依从你的指示?!那些口供是真是假,你自个儿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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