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咱们现在倒好,在这野人山里打转。”陈飞叹气道。
“师长,你就别说这话了,如果去印度,说不定半路被鬼子围歼了,再说回来,哪怕到了印度,就一定能是活路?鬼子就不去印度了?”赵大刀道。
“就是,如果不听委员长的,那以后回国了,咱们算是不听命令的部队,那委座能给你好眼色,说不定哪天让我去攻打武汉,全军覆没了。”路子恒道。
陈飞苦笑了一下道:“你们能理解就好,对了,老张头,这食物还有多少?能不能熬到云南?”
“肯定不行,最多再大半个月,咱们就断粮了,这大山一个月能走的出去?”老张头道。
“那你还不说说怎么节省粮食?”陈飞道。
“能有什么办法,打猎呗,挖野菜,这里到处都是,就是危险点,那也得打,不然能有什么办法。”老张头道。
“这样,如果发现河流,咱们就休息一下,补充一下体力,不然怕是真走不出去了。”陈飞道。
“行,到时候我组织各团的猎手打猎,让战士们挖野菜,再危险也得有吃点。”朱国文道。
陈飞点点头表示可以。
“咱们现在都是像个叫花子一样,是得好好洗漱一下。”何文斌道。
接下来又是十几天暗无天日的行军,根本没有可供独立师修整一下的地方,从陈飞到战士们每个人都胡子拉杂,每个人都非常颓废。
这十几天中又死了不下十个战士,其中有刚躺下就被蚂蟥吸干血的,有被毒蛇咬死的,有一不小心从山间上滚入山沟的,还有无辜失踪的,每天开会时,都是不好的消息,连赵大刀也受了伤,他带领五团为全师开路时,挥刀斩巨藤时,被藤条上的不知名的荆棘划伤了,手臂上都是一道道长长的口子。送到孙军医处,缝了十几针。
不过也终于有好消息了,晚上开会,郑老屁对陈飞道:“明天肯定有河流了。”
郑老屁的话,陈飞还是相信的,要不然这走南闯北的老马帮,连这点都看错,那真是废物了。
“这都一个月了,是得好好修整一下了,不然人都臭了。”何文斌道。
“哈哈哈······”赵大刀笑道,“现在谁还不臭,就你参谋长了?”
“报告师长,碰到走散的200师兄弟了,有一百多人。”一个侦察营战士跑过来道。
“是吗?快带过来。”陈飞连忙道。
他心想终于有兄弟部队的消息了。
“他们都饿的奄奄一息了,说是快六天没吃东西了,再不碰到我们就饿死了。”战士道。
“哦,老张头去看看。给他们点吃的,随便找个能动的过来。”陈飞道。
“是。”老张头回道马上起身去看了。
“这200师怎么跑到我们前面去了?”朱国文道。
“现在哪还有前后,我们肯定也饶了不少冤枉路,谁前面,谁后面不好说。”老馒头道。
“也是,出发前还跟杜长官他们前后脚,这没二天功夫就失联了。”朱国文道。
这时,老张头带着一个中尉过来,中尉吃了一个罐头,边插嘴边跟着老张头。
“报告陈师长,200师特务营二连副连长耿飞向您报道!”耿飞大喊道。
“哦,你们师长在什么位置?”陈飞道。
“我们······我们师长牺牲了。”耿飞哽咽地道。
“什么?”陈飞大惊,马上起身道。
“怎么回事?说清楚。”朱国文也起身问道。
“咱们戴师长在腊戌西南侧朗科地区遭到鬼子伏击,胸部和腹部中枪,没过几天就牺牲了,我是跟师参谋主任董干进入野人山,也有部队由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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