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事儿,他都有接触,就一个字,狠!
有人评价这哥俩,一个是疯狗,一个狼狗。赵二狗傻,见谁咬谁,不管你多牛逼,先咬一口再说,而哥哥赵大哥遗传了狼的狠还有睿智!这就是他可怕之处。李三在心里微微里平衡了一番,琢磨着措辞。
“老爷,先不说这赵显贵企图是什么,但是如果真给赵家疯子按上个后蜀之鬼的名头,这火太大,烫手啊老爷,你是没听到外面的风声,前几日,原后蜀梓州太守,今潭州知州朱石温被后蜀之魂给杀了,皇上发出告示要测彻查此事,派了钦差外带一万御卫亲兵去了成都府!”
赵大狗也是个聪明人,但一时半会,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皇上有皇上的事,他派兵还是退兵,又不和我打招呼,关老子什么鸟事?!赵大狗虽是没说,但是脸上就是这么写得。
“现在都传疯了,皇上这是要对巴地一些反宋残余实力,做一次大扫除啊,特别是是后蜀之魂。”
听到这里,赵大狗已经能懂了:“不错四儿,接着说。”
李四点了点头,“是的,老爷你想啊,这火太大了啊,造反啊,老爷,咱们玩不起,老爷咱们还是换个招把这疯子一家弄死,为二狗兄弟报仇!”
赵大哥沉吟一会,点了点头,过了一会,他眼里多了些东西:“李四,跟在我身边屈才了啊!”
“不敢不敢。”
“嗯,那接下来怎么弄,但说不妨!”
“是这样的老爷,去年年末新野县的城墙不是塌了吗?咱们叫赵疯子一家去修城墙、、、累不死,抽不死,咋也饿死他们!”
“不错不错,李四你不愧是本官营的左膀右臂。”
李四嘿嘿一笑,忙说不敢。接着只见他慌忙从怀里掏出一块蓝布,里面又用油纸抱着的,大概巴掌大小,问起来臭臭的,像是咸鱼的臭味。脸上带着宜春院娼妓的微笑。
“这是什么?四儿你不会把自己的屎抱起来了吧?搞的尼玛是什么金子似的!”
“哎呦老爷,这就是金子啊!”李四听到这话,差点晕过去了,要是别人在他面前这么说,他定要整死对方,不过现在他可不敢。李四神秘地一笑,缓缓打开,而就在这时,臭味铺天盖地地袭来,直把人熏得流眼泪,宵夜都尼玛吐出来了!
“我操你妈,这是什么鬼东西,四儿你要是不说明白,老子沉了你!”赵大狗自从当上官儿以后,就很少骂脏话了,今儿个咋咋呼呼的,把憋着一年的骂街话都说出来了。
“老爷,这是海狗肾,滋补壮阳,活血养精,就是阉割了的太监,吃了以后都能长出小树苗来。”李四指着手掌里黑坨坨的东西,“这可是我托我闽地的堂哥带来的,就这小东西,也值得一百两!!”
“四儿,你对我赵大狗是真没话说。”
“老爷我跟你哪跟哪啊,以前一起混码头,如今跟着您吃香喝辣的,还不是您抬举我李四。”
“嗯嗯,说得好,二子要是好了,咱哥们三个喝鸡血,拜关公,也来个桃园三聚义。”
就在赵大狗家里忙着吃海狗肾,喝鸡血的当儿。
新野牢城。
“臻儿,你冷吗?”
“不冷。”
“到娘这里,娘抱着你睡。”赵氏将草席铺好,将赵臻搂在自己的怀里,又把秸秆搭在自己身上,而赵达开被关在对面的牢房,看不清楚里面什么情况,太黑了。
“娘亲我睡不着。”
“有娘在这里,好好睡,县老爷一定会判咱们清白的。”
“娘,你可真呆懵,黄师爷已经抓爷爷过问了一遍,放回来了,而后来又来了一帮人跑过来抓咱们,县衙门是闲的脚抽筋啊,没事抓两道人干嘛?”赵臻对着娘亲的鼻子刮了刮,顺便取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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