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本善与人性本恶。
在稷下学宫里,对于人性本善和人性本恶论,分为两派,一为心学,一为理学。心学认为人性本善,做事唯有从心出发。比方说礼,按心学的理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礼节,有人能让你觉得尊敬,你才会自然而然的尊敬他人。而理学却刚好相反,认为人性本恶,只有通过一系列的礼节才能让人变善。于是跟理学相比,心学的话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而我所学的则就是心学。
学习浩然之气,除了从上古先贤,或者从一些领悟到浩然之气之人的述说来扩大自己的感受范围外,还有就是通过冥想。冥想顾名思义就是通过想来领悟这种力量。
而心学与别的学派冥想最大的不同,则是在冥想的时候,不想任何事物,把自己脑海放空,这样持续一段时间,有的是几个时辰,有的则是几天几夜。而其他的学派,比方说道与佛,则是通过冥想某种特定的东西,比方说佛陀或者道君来增强自己的精神力量。
而为何心学是通过什么都不想来感悟到浩然之气的呢?
夫子说:是因为浩然之气本来就存在于我们心中,我们又何必要假借于其他的力量来增强自己。
实际上截止到现在为止,我连做到一刻钟的冥想都困难。心猿意马可不是说说而已,而是自己的内心真的无法做到真的放空一切。夫子才叫我把自己的一些经历都写下来,这样方便自己总结自己的问题在那里,然后通过反复的练习,从而领悟到浩然之气。
武学修炼在于内气,但是很苦,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可不是说说的,而且大多数人即使熬过了打熬自己的筋骨皮这一关,但是能够练出气的人还是很少,练武之人最讲究的则是根骨,如果根骨不行,即使练一辈子也很难练就一身好武艺。
而道学,则是通过打坐练气,这样看似比练武容易点,但是实际上却是千难万难,因为道修的是灵气,讲究的是灵根,灵根则是人与灵气沟通的根本,没有灵根的人是如论如何都无法修炼的。武学根骨每个人都具备,只是好与不好的问题,而灵根则不是每个人都具备的,所以这方世界,修武之人极多,而修道之人则凤毛麟角。
佛学则不同,佛本就是西域传入中原之物,据说乃天竺圣人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领悟的一种修行法门。进入中原过后逐渐与道结合在一块,佛修的是元气,即可像修道一样从天地之间纳入灵气为己用,又有点像浩然之气一样从自己的心里去感悟到力量。
据说佛学在传入中原的时候,本来受到了中原的抵制,后来有人就说,这本就是道门祖师爷西行之后在天竺传下的一门修行法门,后来才得以顺利的进入中原。要我说,其实佛学与道学是有点像,但是硬是要这样这扯上关系,确实有点太勉强,后来人还说什么佛本是道,但实际却是半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佛学从一开始便是那种能够包容别的学派的修行法门,后来的人在修行的时候有的借鉴有的干脆把佛学纳为己用,最后才让佛学在中原大地发扬光大(ps佛教最主要的是不改变原先地方所信仰的众神,而只把原来的神佛教化,详见《封神榜》)。
从进入稷下学宫开始,我便一直在学习如何感悟到浩然之气,其实也不尽是,早那些年我一直在学习怎么理解那些圣人流传下来的典籍,以及古语的表达方式,跟现代不同的是,古代因为没有纸张的关系,一些想要表达的东西,不能用大白话写出来,因用刀刻录在竹简上没有那么方便,所以古语的用字则及其节约。据说天竺那个时候,是用树叶来记录的,所以佛学最重要的一门典籍就叫做《贝叶经》,传闻乃释迦牟尼亲手所书。而在那遥远的西域尽头,传闻那里的人则是用羊皮来记录,所以他们的典籍则是叫做《羊皮卷》。
圣人之学,可不是说是圣人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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