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微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时间上估计的不错的话,此时外面应该是下午偏晚的时候了,离天完全黑还有一段时间,所以他们还不用太担心,只是这里的气氛很不舒服,还是赶快出去的好。
就在两人专心往前赶的时候,聂海花忽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慌感,就是那种从脚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升起来来的一种寒冷和粘腻的迟滞的感觉,竟使得他的步伐不自觉地就沉重了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从看不见的空间里伸出手来拉住了他似的,让他的行进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来,后面的聂海崖竟然似浑然不觉一样,还在迈着步子不停地走着,聂海花心里一惊,心说不好,又要发生什么变故了,而且一定是极坏的,他想左右转头去看,更心急的是他很想回头看看小崖,看他是不是也出现什么反应了,可是他却感觉脖子有些僵硬,那着感觉还在蔓延,坏了,不行,赶紧想办法破解,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好在自己刚一察觉到就立即反应了过来,应该还来得及,只是这种感觉很怪异,不知道从什么方向弥漫过来的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好,先别慌,他伸手示意小崖先停下,两个人一起站住了,没有任何动作,但是聂海花的眼睛却没闲着,快速地调整位置,看清了左边,什么也没有,再看右边,还是空空如也,只有无边无尽的根须,但是,等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是不一样的,根须再乱也是根须的模样,他看得很清楚,而在自己的斜向右方的几根须子旁边,也立着一个什么东西,却不是根须那般的外观,尽管这里很暗,可是根须长什么样子还是不会人错的,而那个立着的东西却似是一个弯曲的弧线,很圆滑的弧线,就是因为太圆滑了,才不像根须,根须没有那么优美的线条,只见这个东西向下弯曲的似乎是个头端,什么好像还有两根细细的绒线也是弯曲着向前探,仔细看的话那两根细线正在轻轻地抖动,这时候的聂海花脑子里已经生成了一个明确的指示,这又是新冒出来的某个怪异品种了,就算还不明敌我,但也绝非善类,看它弯曲的身子似乎有一个人那么高,昂起来还不知道有多高,粗细也和旁边的根须差不多了,而且两根细细的绒线应该是某种用来探测的工具,此时这东西离他们大概十几步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立在那里了,还是刚刚才出现的,是从前面出来截杀的,还是从后面跟踪而至的,都不得而知,不过此刻是根本没有时间想这些的,还是想办法避开的好。
聂海崖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但是他没有哥哥的敏锐还只是有点异样,并不知道可能危险已经来了,他见哥哥叫停就赶紧站住,刚想开口闻,就被聂海花示意闭嘴,赶紧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看着哥哥极紧张地注视着什么,他也不由自主抬头去看,却看不到什么,又回头开始看着聂海花,心想,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怎么有点凉凉的感觉呀?
正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就觉得身子一震,猛地被什么给挑了一下似的,人也一下子飞了起来,掠过了聂海花的头顶,飞了一会儿,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瞬间就感觉头被震得嗡嗡响,最先着地的腰和左腿也立刻传来一阵疼痛,他不由“啊”了一声,下意识地就去挥舞手里的棍子,这个时候他倒还紧抓着根这棍子,真是好样的,不过他却什么都没轮着,棍子只在空气里画了个弧线,他想坐起来,却觉得腿疼得使不上劲,急得就赶紧叫了出来:“哥,哥,怎么了,这是什么啊?我们怎么了?”
聂海花刚才一直忍住呼吸,心狂跳着盯着那个弯曲着脑袋的暗影,正在想怎么办呢,却忽然看见站在身边的弟弟像个破风筝似的被扔到了远处,他立即下意识地掉转头来看就觉得眼前一阵风扑面而来,他恍惚中似乎看见了一个相当奇怪的景象,那是一个洞,但是奇怪的是这个洞口周围伸出来几只胳膊一样的东西,每只胳膊都是底部粗尖端细,细到最后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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