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个士兵,你就该出手么?”
“朕向你赔不是。”楚钰揽了陆艳芳的肩膀,“朕先说,朕喜欢上你,是初到草场那夜,见你在火堆旁边翩然起舞。你真正进了朕心里,是你我二人一起打虎时你那狼狈模样。”
陆艳芳直视着楚钰的眼睛,笑得温柔,眼珠儿一转,却道:“实不相瞒,臣妾记不得是几时对皇上心动的。”
楚钰的脸即刻沉了下来:“你究竟是记不得几时心动的?还是从不曾心动过啊?”他贴近了陆艳芳的脸,两人呼吸相闻。
陆艳芳以手撑腰,嗔道:“皇上你当心一些,孩子毕竟长大了,再不能向之前一样肆无忌惮。”
楚钰勉强将自己与陆艳芳之间的距离拉开,左手拿起放在紫檀木几上的茶碗,将一整碗已经半凉的茶喝了下去,这才勉强降了温:“你就撩拨朕吧,待皇儿落地,有你好受的。”他转念一想,嘴角挑了起来,将陆艳芳横抱在身前,“朕现在就让你瞧瞧厉害,左右小心一些也就是了。”
陆艳芳忙伸手挡在楚钰嘴前:“皇上不是累了要睡么?方才臣妾见你在摇椅上已然是要睡着了,臣妾这才邀你一道进屋来。”
“朕现在精神了,要和你一起活动活动。”他索性将陆艳芳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陆艳芳求饶道:“臣妾说还不成么,是打虎那日,美女爱英雄么。”
楚钰轻轻将她放到床上:“说朕是英雄也便罢了。朕可以当着旁人的面说朕的皇后是美女,可皇后自称为美女,也未免太不谦虚了些。”
陆艳芳却道:“臣妾自认生得不错,若是臣妾说自己长得丑,岂不在说皇上的审美多少有些问题?所以,臣妾自夸也等于在夸皇上。”
“巧舌如簧。”楚钰轻轻点了一下陆艳芳的鼻尖,“谁叫朕喜欢呢,不过你之前‘欺君’,却是不能饶恕。”他打定了主意,今晚一定要与陆艳芳共度良宵。
陆艳芳心中无奈,却也知道,躲一定是躲不过了,可怜兮兮求道:“皇上若一定要,就适可而止?”
“朕几时没有过分寸?”轮到楚钰白了陆艳芳一眼,伸手将她头上的发饰拆了下来,放在一旁的矮凳上。
轻薄的纱帐落了下来,楚钰要尽量避免压到陆艳芳已然隆起的小腹,又忍不住去吻她口唇,只须臾,便已有汗流了出来。
陆艳芳的腰已有些酸疼,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块帕子,给楚钰擦着额头上的汗,嘴角边还带着笑。
楚钰将陆艳芳搂进怀里,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叹道:“真是求而不得,得而不愿,不够痛快。”
陆艳芳心疼楚钰,主动吻了下他口唇:“委屈四哥了。”
楚钰道:“来年还跟着朕一道北上吧。我们在草场多待一些日子,你跟朕一道赛马狩猎。”
陆艳芳不无惋惜:“去,皇上允准了,臣妾自然是要去。可在林子里骑马狩猎,臣妾身为皇后,却不敢再任性胡为了。”
“有四哥在,你怕什么。”楚钰吻了下她眼睛,“睡吧。来年你到了草场,朕就不信你见了弓箭不会心动。”
人与人之间,总是由陌生,不知不觉,甚至不知道因为什么,就渐渐变得熟悉起来。皇帝与后妃之间,大概也是如此。楚钰渐渐习惯了睡在玉阳宫,睡在永福宫。他发现徐梦瑶在古琴上的造诣真的很高,会命人寻来罕见的琴谱送了给她。李芸见到挂在养性殿墙上的宝剑,眼睛发光的模样,实在也很好笑。毕竟都还是十几岁的姑娘,虽已嫁给了当今天子,做了皇妃,终究身上还有些孩子气。
不过楚钰从来不曾将陆艳芳与她们两个比较过,陆艳芳是他此生唯一的皇后,唯一的发妻,是他下定决心要终生去爱的那个人。
七月十五日夜,陆艳芳在寝宫床上睡着。楚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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