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衙门外就张贴告示,宣布明日午时处斩犯人。
城外灾民们热火朝天干活,城内居民们倒很闲的很,处斩犯人的消息很快就在县城内传开了。
百姓们议论纷纷,大都不解武植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处斩犯人,现在正是雨季,县衙还不够忙吗?居然能抽出时间斩人?
“大官人,好消息!”
西门庆宅邸,管家欢天喜地的告知了西门庆这条消息。
“哼!即便留着那贼寇,也问不到我身上!”西门庆表面不屑,其实心中也是松了口气。
毕竟牢里那贼寇是他花钱指使的,他心虚。
西门庆又疑惑道:“只是不知道那武植为什么现在要斩那贼寇?有没有别的用意?”
管家奸笑道:“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武植之所以现在要斩那贼寇,是因为那贼寇在牢里饭量极大,不给吃的就整日嗷嗷乱叫,阳谷县正是缺粮时候,那贼寇口中也问不出什么线索,武植自然气急败坏的想尽早杀了此贼寇。”
西门庆闻言幸灾乐祸笑了笑,道:“看来他也是急了,拿死刑犯泄愤罢了!”
管家道:“那武植就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咱们只需再等几日,他自会麻烦缠身。”
“哼哼!”
…………
又过了一日,上午时候有县衙衙役们在西门庆宅邸门口搭台子,门房禀报后,西门庆怒气冲冲带着一帮爪牙出来询问。
“你们在做什么?”
领头的衙役一脸戏谑:“搭台子呗!”
西门庆冷声道:“在我门前搭什么台子?”
“还能是什么台子,监斩台呗!”
“什么!”
西门庆目眦欲裂:“在我门前搭监斩台?”
不止西门庆,他身后管家和众爪牙们听闻后,也都变了脸色。
今日天气晴朗,此时周围已经围了不少阳谷县百姓,百姓们得知这里是监斩台后,个个都露出震惊或幸灾乐祸的表情。
“知县大人居然在这里搭监斩台,这可是西门庆家门口啊!”
“嘿!西门庆在阳谷县横行霸道,想不到也有今天!”
“真是大快人心!”
“诶,你们有没有发现,自从咱们武知县上任后,西门庆好像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咱们阳谷县大小恶霸也都不敢出来横了。”
“咱们武知县真是好官啊,眼瞅着这堵了十几年的官道即将被疏通,咱们阳谷县百姓以后得日子就更好过咯!”
………
“混蛋!”
另一边,西门庆发出震天的咆哮,现在他终于明白武植为什么要现在斩犯人了,就是为了膈应他、羞辱他、威胁他。
在西门庆看来,在他家门口斩犯人不仅仅是针对他自己,更是给他西门家祖上抹黑,他今天若是让县衙在门口斩犯人,只怕一辈子在阳谷县都抬不起头,会沦为笑柄。
“来啊,给我把这台子拆了!”
对身后爪牙下令后,西门庆率先冲上前,试图拆台子。
衙役们哪里肯让,立刻出手阻拦西门庆,西门庆生的高壮,又会武艺,砰砰两拳把两名前来阻拦他的衙役打倒在地。
他身后的爪牙们本来还在犹豫,见老大都动手了,便也不再多想,冲了出去,但他们可不像西门庆那样大胆,他们只拆台,不敢打官府的衙役。
“你们竟然敢打官差?”
衙役们人少,自然斗西门庆他们不过,被挤在一旁气的只跺脚。
就在此时,街头出现一队人马,衙役们看到后,大喜过望:“知县大人来了!知县大人,这里有人打官差!”
武植知道西门庆肯定会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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