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税收,发现税钱算漏了几十贯,遂叫来户房的吏员训斥了一顿,并把账本发回重算。
快晌午的时候,李达一脸欣喜的跑了过来。
“招了,全都招了!”
李达嘿嘿笑道:“大人,您这拔指甲的刑罚真太有用了,比杖刑和鞭刑都有效。我才拔了那胡居元六个指甲,他就全招了。”
“当然了,十指连心嘛!”
武植合上文书,放下毛笔,颇有心得道:“这用刑也要考虑犯人心理,杖刑或者鞭刑咬咬牙就撑过去了,可从手指上撬起指甲拔掉,拔一个就是对意志力的一次折磨,越往后他心理压力越大。意志力再强的人,也撑不过三五个。”
“大人说的是!”
李达暗自唏嘘下,接着说正事:“胡居元全都招了,是西门庆花钱雇凶刺杀的大人,正是通过他青州的表弟,我已经派人去青州押他表弟回来了,只要把他表弟供词弄到手,就可以上报提刑司对西门庆罪上加罪。”
“好,辛苦了。”
“大人!不好了!”
这时,谢轩忽然从外面闯进来,他手里拿着一纸文书,提着公袍前摆,跑到武植面前。
“老谢,什么事这么慌张?”
武植很奇怪,谢轩平时为人稳重,很少这样慌张。
“大人您自己看吧,这是青州提刑司发来的定罪文书,是关于西门庆的。”谢轩一脸怒气。
“怎么了?”
武植拿起文书看,李达也凑过来。
看到文书内容后,武植和李达却并没有像谢轩一样生气,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冷笑了下。
这边气冲冲的谢轩见两人这种表情,顿时不解道:“大人,您怎么不生气?没想到何通判又插手西门庆的案子!竟然把黑锅都推到那四十几人头上,说他们构陷西门庆?那四十几人有打板子的,有判监禁的,还有几个判流放的,这倒也罢了,毕竟人多。”
谢轩拍了拍桌子,道:“怎么西门庆这么重的罪也只是判刑流放?还流放到苏州那种富庶的地方,这算什么?”
正如谢轩所说,这提刑司的文书下面盖着何田的通判章,这个案子他亲自提审了,他一插手,原本至少要流放到“死地”沙门岛的,现在居然判流放苏州。
苏州距离青州确实有几千里地远,可那种好地方怎能让西门庆这种重罪犯人过去?
“判决文书都下来了,就照何通判的意思办好了。”武植淡淡道。
“大人?”谢轩愣住了,旋即道:“那西门庆妄图煽动灾民暴乱,险些酿成祸事,罪大恶极,岂能轻饶了他?”
谢轩和西门庆无冤无仇,他之前也没有多过问西门庆案件。
可他毕竟也是跟武植辛苦了一个雨季的,为了维护yg县灾民雨季稳定费劲了心力,所以才会对妄图煽动灾民暴乱的西门庆恨之入骨。
“谢主簿,眼下咱们yg县修水渠才是正办,岂能在区区西门庆身上多烦事?”李达面带狡黠笑容。
“李都头,怎么你也……”
谢轩瞪眼看着李达,发现李达笑容古怪后,他又看了看同样神情不太正常的武植,嘀咕道:“反正今日下午西门庆就会被押回yg县,你们若是想放过西门庆,那便随你吧,以后可不要后悔!哼!”
甩了甩衣袖,谢轩气呼呼的离开了签押房。
按照流程,西门庆会被青州提刑司差人押回yg县,yg县会按照判决文书派官差押西门庆去苏州。
到了苏州,出具文书后自有当地官府接收西门庆,官府会安排西门庆劳教一段时间,然后他便可在苏州自谋生路,按时到官府报道,不得随意离开苏州。
这种不是刑罚的刑罚在地球上是宋代特色,这个位面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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