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朝也是如此,简直比地球上21世纪还人道主义。
过了几个时辰,果然有青州公人押解着西门庆进县城,直来到县衙通报武植。
“走吧,会会西门庆。”
武植和李达一起走向前公堂。
公堂中,两名提刑司衙役押着西门庆等候,西门庆穿着囚衣,脖子上戴着木枷锁,可精神饱满,神情微微得意,嘴角翘的老高。
“两位差人辛苦了!”
武植出现在公堂,对提刑司衙役抱拳,没有看西门庆。
李达盯着西门庆看了,但西门庆却没有看一眼他,而是一直盯着武植的脸,他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见过武知县,犯人我兄弟二人带到了,劳烦大人回个印。”
一人拿着另一份文书请武植盖yg县县印,相当于交接证明,待武植盖好后,两人便告辞:“犯人就留下了,我们也不打扰武大人了,告辞。”
“两位差人别急着走嘛,既然来了我们yg县,怎么能不去美食街,不尝尝我们的得意酒呢!李达,送两位兄弟出去,找人好好带他们逛逛,一切开销记县衙账上。”
“遵命。”
“如此,就多谢武大人招待了!”
那两个差人美滋滋的跟着李达出去了,像武植这样善待下面差人的知县,可不多见,尤其是武植还这么年轻,探花的出身更是远超一般官员,却不像别的官员那样看不起人。
回去青州一定要好好传传武大人的美名才行。
此时,公堂中就只剩武植和西门庆,门外是两个看门的捕快。
“武大人真是会做人啊!哼哼!”西门庆出言嘲讽。
“可惜你不会做人。”武植淡淡看着西门庆。
“我不会做人?”西门庆笑了:“若我不会做人,为什么何通判会出面保我?武植你不是一直想搞死我吗?结果呢?我只是被发配去苏州而已,早就听说苏州是个好地方,我正想去看看呢!”
“我早就让你远走高飞过,你当初不想离开yg县,现在却想去苏州了?”
“呵呵,以前是我小看你了。现在,是你小看我西门庆了,以为靠那种罪名就能让我万劫不复?”西门庆往前一步,冷冷盯着武植道:“武植!我们之间的仇怨还没完!等我在苏州东山再起,到时候看谁哭!”
“西门庆!你做什么!”
此时李达回来,发现西门庆靠近武植,立刻一个箭步冲过来挡在了武植前面。
“哈巴狗!”
嘀咕一下,西门庆道:“武大人,不知你看了文书没有,上面特许我不戴枷锁。”
武植笑了笑,顺从了西门庆意思:“来人,给他解开。”
两名衙役来帮西门庆解开枷锁后,西门庆歪了歪脖子,脸上写满得意。
西门庆又道:“照例我出发苏州之前,可以回家和我家人告别,我的衣服还在yg县,劳烦武大人还我衣服了。”
“把他衣服还给他。”
武植像是服软了一样,命人把西门庆衣服给他。
不一会儿,面前的西门庆又穿着一身绫罗绸缎,他还不慌不忙的在公堂内把头发用铜冠束了整齐。
现在的西门庆,除了手上带着铐子外,已经很难再看出是犯人了。
“我现在就要回家,劳烦武大人派人护送。”
西门庆大摇大摆的往外走,武植示意两名捕快跟着,他和李达也跟着西门庆往县衙外走。
西门庆走路姿势故意嚣张,惹得路上县衙内公人们都很不爽。
到了县衙门口,西门庆对着火红的夕阳使劲伸了个懒腰。
县衙外,来往百姓们见西门庆居然大摇大摆的从县衙走出来,都一脸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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