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盖上,却不料苏瑾浑身一颤,在噩梦当中醒来。
苏瑾眨了眨眼睛,像是有些怀疑自己所看到的。
宇文鸠倒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只是淡淡地道:“风大雨大,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苏瑾倒是笑出了声。这三皇子,就是关心人也说得这样生硬。但心中总是有些感动的,便半坐起来道:“三皇子放心好了,苏瑾的命硬,没那么容易死。”
宇文鸠心中反倒更为怜惜苏瑾,即便他也不太知道这样的情感是从哪里来的,却不由自主地将苏瑾放在桌上喝了一半的茶水一饮而尽:“最近感觉可还好么?”
苏瑾看着他喝完了自己喝过的茶,心中不禁有些异样,微微红了脸:“还好。只是我上次说到的事情,不知三皇子何时才能帮我?”
宇文鸠皱了皱眉。他的确暗中利用母妃的人查了很多,只是越查他心中却越吃惊,这件事不知怎的隐隐指到了父皇头上。
他不好多说,只得含含糊糊地道:“当年的事情参与的人实在太多,倒也不是那么好查的。”
苏瑾极乖顺地点了点头,双眼乌黑地看着他,像是一只极相信他的小动物一样。宇文鸠有些心虚,只觉得昏暗的灯光下苏瑾的神情却是异常好看,即便他作为男子也忍不住仔细去看。
苏瑾看着宇文鸠呆呆地看着自己,怔了怔便露出一个笑来。
宇文鸠顿时脑子当中“嗡”地一声,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一个地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拉过苏瑾便狠狠地亲吻了起来。
昏暗的灯光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就熄灭了。
那小厮有些担心地在外面等着,却听见一声模模糊糊的叫声,紧接着是三皇子咬紧牙关的声音:“你…果然是,天生媚骨!”
那小厮当场呆怔住,晓得自己听见了本来不该听见的东西,心中慌乱不已,竟悄悄地跑走了。
大雨哗啦啦地下着,屋子里却是无比温暖。
宇文鸠只觉得无比心安,闭上眼睛便睡着了,梦中似乎有个人一直抱着自己,依赖自己得要命。
早上太阳缓缓升起的时候宇文鸠便已经醒来。他有些迷惑地揉了揉眼睛,有些怀疑为什么不在自己的院子里。正要坐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并且还紧紧地抱着自己。
就是这个人昨晚给他温暖的么?宇文鸠含笑回头,却对上一双黑洞洞的眸子。
宇文鸠的笑意顿时僵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震惊和不知从哪里来的怒火。
“你为什么在这里?”
苏瑾怔了怔,老实说道:“是三皇子你昨晚来找我的。”
“不可能!”宇文鸠已经暴躁地起身,“你果然是个贱货,竟然敢在府里勾搭我!”
只是慌乱地扣着扣子的手指在微微颤动,还是说明了他心中的不安:“你这卑贱的戏子,若是想用这种方式勾搭上本皇子,门都没有!”
苏瑾淡淡地垂下眼睛,缓缓地道:“三皇子走好。”
宇文鸠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走了。
没过多久便来了一个侍卫,皮笑肉不笑地对着苏瑾道:“我们皇子说了。您本来是不该住在这里的,只是前一段有伤在身,所以便额外开恩,让你住在这里。只是你却丝毫不知感恩,如此便继续住回原来的地方去吧。”
苏瑾“嗯”了一声,像是早已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一般,站起身来道:“走吧。”
那侍卫有些疑惑地看了苏瑾一眼。
“三皇子让我来给你搬东西。”
苏瑾摇了摇头,道:“这里我什么东西也没有。”
……
“翠竹呢?”宋初想起一件事,对着身边的玉珠道:“让翠竹来见我。”
翠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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