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章 汝敢作践公主耶?(第4/6页)  大唐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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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恭维了,如陈庆之所想,这就是在作践!狎弄!甚至是把她当做自己的歌姬一样在把玩!

    别看李福儿才十五岁,学问还没法儿跟陈庆之比,但是要知道,大唐的宫廷教育向来不避讳这些东西,所以即便是这诗中的典故偶有晦涩,而且还比较黄色,但李福儿却仍然是可以一下子就听得出来的。

    因此,当李曦坐下之后优哉游哉地端起酒杯来的时候,咸宜公主李福儿却是突然拍案而起,这会子,什么文学女青年的姿态,自然是统统都不要了的,她只是愤怒地瞪着李曦,豆蔻少女那堆雪般贲起的酥胸急剧的上下起伏着,大声道:“李曦,汝敢作践我耶?”

    李曦闻言一副不解的模样,摊摊手,道:“没有啊,公主殿下何来此言?”

    念这首诗之前,李曦就已经打算好了,公主是可以捉弄一下的,但是却绝对不可以落人口实,毕竟咸宜公主是寿王李清的亲妹妹,武惠妃的女儿,而且人家还没出嫁呢,如果落人口实,显然,这足够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罪名。

    说不大,这事儿毕竟模棱两可,而且玄宗皇帝也不至于小气到就因为自己作诗捉弄了一下咸宜公主,就把自己抓起来砍头,但是说不小呢堂堂皇室公主,云英未嫁之身,岂容尔等信口诬蔑?

    所以,等到咸宜公主发作出来,李曦装作不解的模样问了一句之后,便很快又哈哈一笑,道:“我知道了,公主殿下肯定是误会曦这首诗里的意思了。”

    然后,他看看寿王李清和陈庆之,见他们都是一脸纳闷,就笑道:“想必,殿下和陈长史也是误会了?”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擦了擦嘴,道:“吾此诗所写,乃遥想仙子尔!”

    “萧史乘龙,弄玉配凤,彼此相携,翱翔而去,岂不快哉?如曦这般,虽曰曰上望,却也只见得一片云山雾绕而已,只能徒有羡言,故以此溢美于公主尔!”

    他这话说的文雅,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你看,我这首诗写的是我很羡慕人家萧史当年,吹了一首曲子就把公主弄玉给勾搭走了,两人可以相扶以老,每天都办那件事,多幸福啊,可惜,我也只能是想想罢了,我知道,我是够不着公主的,所以早就做好了一个人孤枕难眠的思想准备了,不敢多想一个兜揽之间,他竟是把这首诗的意思给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自己又拉回来了!

    这样一来,叫他这么一解释,这首诗自然就不是污蔑公主了,相反,这是一种赞美,而且是拿公主来比作弄玉公主那样的来赞美,而且为了烘托公主的牛叉和高贵,你看,像我李曦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敢奢望能跟萧史一样听了这个解释,别说寿王李清和咸宜公主李福儿愣住了,就连一向自负足智多谋且擅急智的陈庆之,也是不由得目瞪口呆,心中为之咋舌不已。

    心想:这李曦也未免太厉害了些,他那诗里的意思如此明显,谁能听不出来?但是叫他这么一解释,那层卑下的意思却是立刻就消失不见了,竟然变成了一首再正宗不过的赞美诗!

    而且仔细想想,你不能不服,李曦这个说法竟是完全解释的通!

    虽然每个作诗的人都知道,只要一提到龙凤,在诗中都是比作男女的,至于紫凤c赤鳞,那自然也是本该做男女对解的,但是如果把这首诗的本意改作是献给公主,公主么,本来就是天子之女,自然是龙女,而且按照市井间的说法,这天家娇女,也是被称为凤凰的,如此一来,拿来咸宜公主与弄玉做比,都比作凤凰,也无不可至于什么楚佩,什么湘弦,你当然可以拿来做男女姓器来理解,但是如果非把它们都理解成男女定情之物,而且一是佩,高洁之物,一是弦,乐器,这当然本来就是字面的本意,哪里会有不可以的说法?

    显然,不光是陈庆之想到了这些,李曦这么一说,寿王李清和咸宜公主李福儿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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