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远手机，悄声向陈可问道：“《雪山飞狐》投递出去了？”

    陈可道：“昨天晚上发出去的。”

    沈嘉言向伸出陈可大拇指：“效率真高。”

    接着就听舒国华道：“好吧。尽管意犹未尽，但作者都确认了，也算解了心中疑虑。咱们说正事，这次电话的来意是向你约稿的。我们非常喜欢你的武侠小说，也特别看好你未来的的天赋和潜力。所以在这里代表仅《武侠传奇》杂志，以千字600元的稿费标准向你发起正式的稿件邀约。”

    沈嘉言心念微动，原来真是一笔大生意，马上向陈可挑挑眉毛意在询问此人可信么？

    陈可正在从餐厅工作人员手中接过一大盆排骨藕汤，她将汤碗端到餐桌中间放定，才小声说道：“我爸的一个朋友，不用讲情面。”

    沈嘉言听完想了想对着电话道：“准备写一个百万字以上的大长篇，这么大的项目，你做得了主么？”

    他这话引得正在喝汤的陈可噗嗤一笑，差点喷出一口汤。一则因为沈嘉言对舒国华的藐视，二则因为对这个百万大项目非常感兴趣，陈可边喝汤边竖起了耳朵。

    舒国华在电话里一阵爽朗大笑：“百万字的大长篇，那真是太期待了。我让一个做得了主的人到永宁当面和你谈怎么样？你要愿意，我们也可以签个书面的保证条约。”

    沈嘉言道：“容我想想。嗯，虽然很心动，不过陈可老师也说过：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什么高的稿酬给一个粉嫩新人作者，而且是百万字以上的大长篇，贵杂志真是魄力十足。不怕我写砸了么？”

    舒国华道：“我们是对《雪山飞狐》的作者有信心。”顿了顿又道：“说起来我们还有个小小的要求。你如了解《武侠传奇》杂志，应该知道我们隶属长江出版社，《雪山飞狐》和你之后的作品如有出版需求，可以优先考虑下长江。”

    沈嘉言道：“哇，出版吗？还没想那么远啊。约稿的事情，得仔细考虑考虑，毕竟我现在是高三学生，写稿怕要占用大量时间。可以的话，咱们最好当面聊一聊。”

    沈嘉言说完，讲电话交给了陈可。

    舒国华对陈可道：“我现在相信是他写的了。你这个学生，沉稳得不像高中生。”

    陈可跟舒国华道了别，挂了手机，才笑眯眯盛了一碗汤，端给沈嘉言，问道：“百万字大长篇是什么内容啊，透露一下呗？”

    沈嘉言道：“不外是江湖恩怨，儿女情仇，打打杀杀嘛。话说刚电话里这个人是谁？感觉很牛的样子。”

    说着就要喝汤，却被陈可劈手夺过汤碗：“那个人是《武侠传奇》的总编，社长。瞧你那作兮兮的贱样，跟我卖关子？还想喝汤？”

    沈嘉言道：“你这女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写出来先给你看还不行吗？”

    陈可转怒为喜，却依旧板着脸道：“怎么跟老师说话的？”

    沈嘉言正待说话，桌子上的手机却又响了，陈可接起来，听了一会儿道：“哦哦哦，你好，宁小姐，刚才不好意思，一个朋友聊得久了一会儿。对，在的。当然可以。我现在把手机给他。”

    陈可递手机过来，向沈嘉言道：“征文大赛和《华夏文学》的编辑，姓宁。”

    沈嘉言刚拿起手机，就听那边的宁知微道：“你好，沈嘉言同学，很高兴认识你。”她的普通话有一股子爽利劲头在，带点儿京城腔，但并不明显。

    沈嘉言和宁知微打完电话，将手机还给陈可道：“普通话真好，比你这个语文老师强不少。”

    陈可踹他一脚：“我普通话是一级乙等967分，再高那是播音员。说了些什么？”

    沈嘉言道：“12月5号的《华夏文学》开始连载《雪山飞狐》，每期4万余字，三期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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