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程,暂时被我抛之脑后,现下我唯一想的是怎么把嘉煜掰上正途?怎么才能让他清醒,让他知道,方晗芝是故意害他,方晗芝是杀人凶手,更是害得我们姐妹分离十几年的罪魁祸首。
我很糟心。
傅景行约摸是看出来我的忧虑,说,“养好身体,才能做你想做的事。”
我抬头看着傅景行,跌入他深邃的眼底。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我竟然有些安慰——在我内心五味杂陈头脑一片混乱手足无措的时候,我从傅景行的眼睛里,得到了安慰。
气氛有点微妙。
好在这时候文嫂送来了清粥小菜,傅景行才离开了房间。
……
我在傅景行家里住了2天,身体恢复后,我回到了许晨家里。
离开那天早上,是文叔吩咐阿豹送我的,阿豹全程没怎么说话,只在我下车之前,给傅景行打了个电话,说我安全到了。
我跟阿豹说谢谢,但他冷淡地关上车窗。走了。
上楼后,我发现许晨这两天都在泡面中度过,天天盯着大盘,替我买入陆家的股票,我扫了几眼,基本上准备就绪,渐入佳境了。
许晨爬在电脑桌上睡着了,我替他盖了一床毯子,然后下楼给他煲排骨粥。
整个过程我都是无波无澜的,大约,是我心里没底吧,我发现自己,竟然能如此淡然。
傅景行再次打电话来,已经是三天后。
正值我要睡觉的时候,忽然电话响了,我接了起来,只听见傅景行说,“先别睡,我一会儿去接你。”
“这么晚,做什么?”
“去见你想见的人。”傅景行并不告诉我实情,说完这一句就挂断了。
我这会儿是有点瞌睡的,但莫名其妙,我竟然不想睡了——换做从前,我肯定倒头就睡,不管他了。
约摸二十分钟后,傅景行在别墅门口接到我,我扫了一眼,只有他一人在车上,于是我很自觉地坐到后座去,可谁知在我拉门的时候,拉不开?我反复试了几下,都拉不开,显然是有些人不给我开门。
我推到副驾驶,“开门。”
“坐前面来。”傅景行点了点副驾驶的位置。
我盯着他。
他也盯着我,一点也不退让。
半晌,我只能上车去。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想刻意和他保持距离。
但潜意识里,就是这么想的。
傅景行今天穿得很休闲,黑色风衣,白色T,黑色休闲长裤,简单干净,更是给人一种冷冽高傲的感觉,不容亵玩。他身上有种特别的香味,带点木质的厚重和薄荷的清新,又像是刚沐浴完了后,身上精神的味道。
我渐渐放松了心情,“去哪里?”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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