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旋转椅坐了上去,溜到办公桌前,视线在办公桌上逡巡一圈,报纸放在办公桌的左上角,我的右手边。
我伸手拿过,八月十九,从我受伤,醒来到现在才刚过去七天,这报纸怎么会是半个月后的日期!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又仔细瞅了瞅,数字无误,我一手抓过拿过摆在办公桌上的台历。
“傅景行,今天几号?”
傅景行嫌弃我一惊一乍的,他停下手上的笔,“你昏睡了一个多星期,你说今天几号?”
我……我竟然昏迷了那么长时间,可这事怎么没有一个人告诉我呢,天,我当时到底伤的多重啊。
“也不算太重,就在icu躺了几天,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而已。”
傅景行看出我的想法,靠在椅背上,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我脑补出一场惊心动魄的抢救现场。
若是我当时真的死了……
“祸害遗千年,你死不了。”
啊啊啊傅景行会读心术吧,我看着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戒备和探究。
“你的想法都写在来说脸上,说猜都是抬举你了。”傅景行伸手扯着我的脸颊,“事说完了,可以出去了。”
“姐夫那么着急赶我出去,是怕跟我相处久了,会喜欢上我?”
我以为傅景行会一如既往地讥讽我几句,让我不要异想天开,我惊掉下巴的是,他竟然轻嗯了声,惊的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心跳也开始不正常了。
额,我的反应是不是有点过了,我压制住心里的小得意,扒住办公桌朝着“姐夫,你开玩笑的吧。”
“既然你知道,以后不要再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了。”
“这个问题一点都不愚蠢,问得多了,可能就成真的了。”
傅景行对我无语至极,被我吵得烦了,他丢下笔起身拎起我,欲把我丢出门。
这混蛋的心是铁做的吗,我撩了他那么久,他对我的态度竟然还是不冷不热的,浓浓的挫败感激发了我的斗志。
我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忍着疼借力一跳,双腿夹上他的窄腰。
“下来!”傅景行沉着脸,“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的吗?”
“知道啊,姐夫不会的话,等下我可以教你啊。”
我低下头,与傅景行额头轻碰,唇若有若无的擦过他的鼻尖。
如我所愿,傅景行的脸浮现一层薄红后瞬间转沉如水,骨子里透出的那股冷漠差点吞噬掉我全部的胆量,落荒而逃。
我不气馁,环在傅景行脖子上的右手一路滑到他的胸前,摸到他的衬衫扣子。
我的手受伤了,动作笨拙,一个解扣子的动作对我来说,比打一架还累。
哎,这个身子真够糟心的,撩个汉都能把我累得半死,我打算放弃了,傅景行低笑声,握住我的手。
“需要我帮你?”
“好啊。”
哇,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我求之不得的点点头。
傅景行被我的厚脸皮打败了,他不怒反笑,在我坚持不住滑下来时,他单手拖住我的屁股,将我朝着他的身上压了压。
我清晰的感受到他某处的肿胀,我撩汉的热情瞬间被泼了桶冷水,荡然全无。
要知道我身体还处在恢复期,滚床单那种耗费体力的事简直是要了我的命,啊啊啊,不作不会死啊。
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及时认怂,“姐夫,我错了,我不该打扰你的工作,我马上就走。”
“晚了。”
傅景行长臂一扫,办公桌上的东西哗啦啦的落了一地,他将我压在办公桌上,我疼的一张脸皱成了包子,可怜巴巴道:“姐夫疼……”
“那是你的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