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一用力,他的衬衫纽扣悉数崩开,扣子落地的声音在我的耳中无限放大,我僵硬的扯了扯唇角,帮他陇上衬衫,“姐夫,我今天姨妈期,真不方便,改天,改天哈。”
傅景行压根不信我的话,他略带薄茧的手从我的睡裤边缘摸了进去。
MMP他不会来真的吧,这次玩大了。
认怂不行,那我只能以退为进了,“既然姐夫这么好兴致,我奉陪到底就是了。”
语落,我再次抱住他的脖子,对准他的唇吻了上去。
傅景行照单全收,只是他的吻更像是惩罚,咬的我口中满是铁锈味,我不甘示弱的咬回去。
傅景行呼吸逐渐急促,他把我上身睡衣推了上去,在我唇上兴风作浪的薄唇移到我的胸前。
傅景行跟没睡过女人样,完全凭着本能对我又啃又咬,疼的抬腿想要踹开他。
只是我身体伤着,没有什么力气,踢在他的身上跟挠痒痒似的,更像是床笫之间的情趣。
傅景行故意想给我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任由着我疼的嗷嗷直叫,也没有收手的意思。
我声音里染上哭腔,“姐夫,你……你停下,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跟你闹着玩了。”
“你经常用这种方式跟别的男人闹着玩?”
“嗯。”我刚欲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对,我急忙又快速摇了摇头,“没,我只跟姐夫这样闹过。”
傅景行没说话,他不着痕迹的扫了我左胸口一眼,轻车熟路的抹掉我的睡裤,大手摸上他的腰带。
完了,完了,今天真的要挂了。
就在我泪流满面等着他闯入时,文嫂轻叩几下门,“七少,三少来了。”
文嫂来的可真及时,太过紧张,我脑袋转的有些慢,一时没想起文嫂口中的三少就是差点将我弄死的傅明淮。
傅景行动作一顿,眸中沉沉浮浮的情、欲瞬间消散,他站直身子,眼神阴鸷的厉害,不疾不徐的脱掉上的衬衫,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件崭新的套上。
他动作优雅,举手投足间透着令人无法忽视的矜贵。
如果不是唇上和身上的疼痛,我肯定会以为刚刚在我身上逞凶斗恶,为所欲为的禽、兽是我想象出来的。
逃过一劫,我胡乱的抹了把脸上的眼泪,想要起身,肩膀却用不上力气,我只能半侧着身子,郁闷的挠了挠书桌。
傅景行挽好袖口,打横抱起我,将我放在沙发上,顺手拿过刚才被我放到一边财经杂志,“背前三页,我回来检查,背不出来,我们就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我还未来得及跟他讨价还价,傅景行已经打开门阔步离开。
背你个大头鬼!
我撇撇嘴把杂志对着他的背影丢了过去,气呼呼的整理好衣服,准备回房。
我刚站起身,后知后觉想起文嫂刚刚说的话。
三少,傅明淮?!
这孙子……
我站在二楼的阑干尾端,借着墙壁遮挡住身体,望向一楼客厅。
客厅中,傅景行刚下楼,一身黑色西装的傅明淮就气势汹汹的迎了上去,扬手要去抽傅景行的嘴巴子。
阿豹即使上前握住傅明淮胳膊,将他与傅景行隔开。
“你算个什么东西,滚开!”
“三少你可看清楚了,这里是七少的地儿,让我滚开还得他开口才行。”
阿豹对傅景行忠心耿耿,只认他一个主子,傅明淮挣脱不得,气的面色涨红,“傅景行你可真是养了条好狗!”
“确实比三哥的人好上一些。”
傅景行毫不谦虚的收下傅明淮的夸赞,傅明淮的的一拳好似打在了棉花上,一腔怒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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