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旺盛,他怒指着傅景行,“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好事告诉老爷子?”
“打小报告的事情你做的还少吗?”傅景行如看跳梁小丑样扫过傅明淮,示意阿豹放开他,随后长腿一迈径自坐在沙发上,端过文嫂刚煮好的咖啡轻啜口,“你来这里,老爷子知道吗?”
傅景行的话一落,刚刚还怒火盈天的傅明淮面色略微一僵,在眨眼之间又恢复正常。
如果不是我观察入微,肯定发现不了他的异常。
看来,半山别墅是禁止傅明淮踏进的,只是不知道这条禁令是单单针对傅明淮,还是除了傅少卿以外的整个傅家。
“看三哥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了,用不用我给老爷子打个电话?”
“傅景行你少恶人先告状。”傅明淮理了理被阿豹弄乱的袖子,趾高气昂的扬扬头,“你没钱了可以直接开口问我要,何必三番两次在背后搞我?”
“在美国承蒙三哥的关照,现在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景行呀,你还年轻,三哥奉劝你一句,做人做事要留一线,凡是做得太绝,会得不偿失的。”
傅景行转头看向窗外的后花园,一簇簇的白花随风摇曳,他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明淮从兜中摸出支票和笔,刷刷的写了几下后,把支票丢一直站在他身旁盯着他的阿豹,“上次老爷子使用家法,你背后的伤还没好利索吧。一点小钱,算是我给你的补偿。傅氏最近元气大伤,经不起折腾,希望你能吸取上次的教训,谨记老爷子的话。这次在工地动手脚的事,幸亏我处理及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阿豹本想把支票甩还给傅明淮,接收到傅景行的眼神,阿豹默默收了支票。
傅明淮满眼讥讽,低头看了下腕表,“都到这个点了,我没有你自在,公司还有个会需要我……”
“慢走不送。”
傅明淮本想嘲讽傅景行太清闲,谁知人家压根就不放在心上,傅明淮刚平下的气又开始不顺了,说好的着急开会,脚下却不动,端着一副好哥哥的模样道:“景行,不是我说你,何庆书的事明明是陆家那丫头做的,你偏偏往自己身上揽,气的老爷子对你动家法不说,还打消了让你进入傅氏的想法。你筹谋了那么久,却在即将成功时放弃,就一点不后悔?”
“阿豹,送客。”
“我自己会走,这里太晦气,就算你强留我,我都不会多待。”
傅明淮一甩袖子走了,却留给我一个无法相信的真相——傅景行不但没有出卖我,还在我被揪出来时替我顶下了一切。
可他为什么一直什么都不说,被我误会,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或许他只是护短,毕竟我是他当众认爱的未婚妻。
我按住狂跳不止的胸口,应该是我想多了,可……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的再次落在落寞的坐在沙发上的傅景行,我看不透他,更不了解他,这样的认知让我心里闷闷的,我弯身捡起被我丢在地上的杂志下楼。
傅景行视我为无物,视线一直未从花园中离开,我张了张口,却不知道从何问起,那句“对不起”在嘴边转了两圈后又溜回了腹中。
暂时不知道以何种心情面对傅景行,我挪回房间。
累了,心成了一团乱麻,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实在受不了,我摸过杂志,刚看一页,瞌睡虫才姗姗来迟。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打开房间的衣橱。
衣橱中放满了当季最新款的衣服,听文嫂说这是我第一次在这里留宿后傅景行吩咐她置办的。
当时我只当傅景行做戏做全套,现在看这些衣服却有一种别样的心情。
我的手轻轻滑过衣橱里的衣服,上好的料子掠过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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