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秘密无处遁形,我温声细语的叫了声:“姐夫,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热衷与我领证?”
我暗暗告诉自己如果傅景行说喜欢我,我立刻跟他去民政局,可理智清楚的告诉我,就算现在有把刀架在傅景行的脖子上他也不会说出那三个字。
果不其然,他凉凉道:“我们是一类人,与其让你祸害别人,不如来祸害我。”
“这么说你是勉为其难,为民除害?”这个理由让我太不爽了,我心里恼怒,面上却笑靥如花,“可我就想去祸害别人,你能拿我怎么办?”
“你说呢?”
傅景行闻言一张俊颜黑的好似能滴出墨一般,他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后咬上我的唇。
好疼……
我想回咬,他后背的伤口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突然有些不忍。
后来,我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的疯,竟鬼使神差的探出舌,在他微凉的薄唇上轻舔了下,傅景行微微一愣,惩罚似的吻停了下来,他身上笼罩的那层无形的杀气也瞬间消散。
在我看来,傅景行此时有些呆呆的,很好欺负,我不顾唇上的疼,主动吻上他,灵活的舌一遍遍描绘着他的薄唇。
傅景行没有回应,呼吸却不断加重,担心玩过火伤到他背后的伤,下一秒,我刚欲离开的唇却被傅景行攫住。
他的吻不似之前的强势霸道到不死不休,变得缠、绵缱绻,我忘情的回吻着,噗通噗通乱跳的心好似被一块柔软的云托着,飘飘然的不知身在何方。
气氛太好,等我回过神来时,我们已经坦诚相见,傅景行双手撑着身子,某处已经蓄势待发。
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他还是个伤患呢,我臊的面色红的好似能滴出血,急忙爬起身,“别,你的伤……”
“知道我有伤就不要乱动,躺回去。”
“……”
这厮是精、虫上脑了,他不清醒,我不能陪着他发疯,我慌忙摇了摇头,想要跳下床去捡衣服。
傅景行捉住我的脚腕不给我的逃跑的机会,我哭丧着脸,“现在真不行,等你好了,我……”
“临阵脱逃,伤身伤肾。”
“……”
啊啊啊,这是哪个王八蛋给他科普的歪理?!
我还没反驳,傅景行再次堵住我的唇,把我的抗议悉数吞进他的腹中,为了不碰到他的伤口,我只能任由他摆弄。
最后的结果就是一床浅色的碎花床单上血迹点点,如朵朵寒梅盛开,美的触目惊心,我终于对浴血奋战四个字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我拖着酸疼的身体边换床单,边骂傅景行禽、兽,把床收拾妥当后又给傅景行重新包扎伤口,好在他没再发烧。
红枣银耳汤早已凉了,我给他热了下,沉着脸端给趴在床上扒拉手机的傅景行。
这货竟然跟我犯起矫情,指了指勺子,示意我喂他。
我也是个伤患好不好,而且还是被他刚刚压榨过的伤患,他知不知道怜香惜玉,我差点没忍住把瓷碗扣在他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上。
我心里委屈,沉着脸坐在床边,把勺子递到他的唇边。
傅景行突然低笑声,捏了捏我的鼻子,接过碗和勺子,朝着床里面挪了挪,腾出一个人的空,“上来躺一会,下午带你去见外婆。”
都说男人啪啪后心情好,果然没错,等下就能见到外婆,我心中的不满和委屈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我急忙抢过傅景行手中的瓷碗,给他喂汤。
傅景行驳回我马上去见外婆的请求,强制性的把我按在床上,身体疲乏,枕着他清浅的呼吸,时间不长,我便熟睡。
等我醒来,人已经在车上了,车子向半山别墅的方向行驶。
我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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