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手,他用力之大,似要捏碎我的骨头,冰冷刺骨的眼神如淬了毒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请你记住你的身份,我傅景行的女人这辈子就算是死,也要跟我葬在一个墓里,不允许他人染指。”
该死的,他的手劲真大,我知道这个时候应该给他顺毛,可有些疑问不吐不快,“你是不是被人抛弃过?”
哧……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我的心也随之悬起。
“你还知道些什么?”
傅景行不管不顾把车停在路中间,解开安全带,半压在我的身上,眸中的冰冷被火焰驱散,一副要将我生吞活剥架势。
看傅景行的反应,我知道自己猜对了,那个我很想送上一双膝盖的女人是傅景行的禁忌,我的胸口好似堵了团吸水的棉花难受的紧,继续作死,“我还知道她叫静知。”
好似被窥探到心底最深的秘密,傅景行恼羞成怒,双手卡在我的脖子上,他一用力,我本就不顺的呼吸更加艰难。
我抬手去挠他的脸,傅景行偏头躲开,手上的力道加重,我无法呼吸,正在奋力反抗的身体一软,两行掺杂无数复杂情绪的眼泪从眼角滑下,落在傅景行的手上。
傅景行好似被烫了一下,双手一松。
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我来不及贪婪多吸两口,心中那股熊熊燃烧的怒火已经窜到我的脑门,我一巴掌甩在傅景行的脸上。
这一巴掌用力十足的力道,清脆的巴掌声在狭仄的车中越发清晰,不解恨,我再次抬手,在落下之前手腕被傅景行攥住。
不想跟他待在一个空间内,我用力推了他一把,打开车门跳下车。
太气愤,我忘了车停在路中间,刚下车还未站稳,只听到傅景行高喊了声“小心”,在他伸手抓我前,我就被对面一辆疾驰而来的吉普撞倒。
身体地上翻滚了几圈,整个腹部被撞的没有知觉,里面的器官好似都移了位,剧烈的疼痛令我的意识逐渐涣散。
“不要睡,醒醒……”我听到傅景行的声音,他用力拍打着我的脸,“坚持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小腹疼痛难忍,我痛苦的呻、吟声,惊动到正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的傅景行。
“别动,小心扯到伤口。”
我的思绪已经回笼,车祸前的一幕幕不停地在我脑海中回放,我不想理会他,手在床头一阵乱摸。
傅景行默默地看了我一眼,把传呼器放到我的手中。
我按下传呼器,让医生过来,对着傅景行指着病房门,“出去!”
傅景行从没像现在这么听话,一言不发的离开病房,他离开的干脆,我心中的怨恨越难平。
两三分钟后,唐医生带着几个医生护士鱼贯而入。
“不错,这次只昏迷了一天。”
我翻了个白眼,“说吧,这次几天能好?”
“几天就别想了,内脏撞出血,能救回来已经算你命大。”唐医生给我做了一个详细地检查,问了我几个问题,“好好养伤,好歹他守了你一天一夜,你就算不说声谢谢,也不该把他赶出去。”
“你这医生还兼职感情专家?”
一段时间不见,唐医生话变得有点多,劫后余生,精神不济,我跟着他说着话眼皮就开始打架了,迷迷糊糊中想起,许晨说过要联系我。
手机打不通,他会着急的,我叫了声唐医生,“帮我把包拿过来。”
话一说完,我就睡了过去,等我醒来,包已经放在我的枕边,上面沾着尘土已经被清理干净,包里的东西都在,有几样摔坏了,手机表面上完好无损,我试了几下开不了机,应该是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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