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没人,我按下传呼器叫来护士,让她帮我找了配套的充电器,她第二次进病房时手中除了充电器,还多了一个保温桶。
腹部依旧不知疲倦的疼着,我没有胃口,躺在床上出了回神后,开机打给许晨。
“我以为你失踪了呢。”
不是失踪,是出车祸了,怕他担心,我跟他扯了个谎,“东西拿到了吗?”
“嗯,都是一些具有收藏价值的古玩,已经放到我的别墅里,你有空过去拿。”
“不用了,你留着吧。”
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没什么用,许晨路子广,容易出手,若是哪天他想回归正途,准备创业,能当启动资金。
许晨没跟我客气,“方晗芝今天下午带她那个老相好去寄存柜拿东西了,东西没了,两人该闹掰了,难保方晗芝不会狗急跳墙,你最近小心些。”
我嗯了声,问了下外婆的情况,收了线。
我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星期,一直是文嫂在照顾我,傅景行一次都没有出现,我对他的那份感情日渐冷却,心里多了丝怨。
强、奸陆婉琛的人已经抓住,是个居无定所的,连个名字都不知道的乞丐。
警察发出通告上说乞丐碰巧撞见陆婉琛藏在路旁的绿化带后面,当时她衣衫褴褛,头发凌乱不堪,乞丐以为她是流浪女,见色起意,把她拖进桥洞下实施犯罪。
至于网上的传言都是猜测,此案件纯属偶然事件,没有任何预谋。
一句话划清了傅景行和傅明淮与案件的关系,虽然网上依旧有质疑之声,很快被新出现热点盖过,事发一个星期后,陆婉琛这个名字已经彻底淡出大众视野。
至于我那点事,只掀起点浪花就悄无声息的沉浸在虚无的网络中,最让我欣慰的是网上没有任何关于我车祸的报道。
身体渐渐康复,腹部的青紫和疼痛也在减轻,我已经能下床走上十多分钟了,每天上午依旧需要输液。
在医院待得时间长了,这个楼层的护士我都认识的差不多了,无聊的时候我偶尔会跟她们聊上几句。
今天帮我输液护士年纪稍长一些,她画着浓重的眼妆,我只觉得她有些熟悉,一时间又想不起她是谁。
我跟她说话,她咳了几声,对着我指了指嗓子,应该是身体不舒服,我没在意,低头扒拉手机。
忽然,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凝眉看向她刚放下还带的药珠的注射器,输液用的药都是在护士站配好拿过来,拿到病房配还是第一次。
但凡是总有个例外,兴许她配药的时候忘记一种药,我刚欲收回视线,她脚上的高跟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MaloneSouliers,这个牌子是世界知名女鞋,价格不菲,我对奢侈品没有研究,能认识它,是因方晗芝也有一双。
当时我刚回陆家不久,阿丽奉承方晗芝说她鞋子真美,方晗芝一脸得意的跟阿丽介绍了鞋子的品牌,说这鞋子是孤品,整个江城只有她脚上一双,说的阿丽一脸羡慕。
我不由心生警惕,视线缓缓上移,将她细细打了个遍,这身材,这身高,不是方晗芝还有谁!
她年轻时学的是护理专业,装成护士来这里,多半是为了要我的命,那药有问题。
文嫂帮我做早饭去了,病房中只有我跟方晗芝,我身上有伤,跟她硬碰硬不是明智之举,我不动声色的去按传呼器。
正欲给我扎针方晗芝狠狠扎了我一下,我吃痛,尖叫声。
医院病房隔音效果不好,方晗芝担心我引来其他人,急忙从护士服中掏出一块白色厚帕子。
那帕子若是直接捂在鼻子上,时间一长,肯定会窒息过去,到那时我没有意识,无法反抗,只能任她鱼肉,想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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