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身子紧贴在他的身上,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亲到他。
“陆知微,你当我是死的吗?”傅景行咬牙切齿的按住我的肩膀,“我数三声,站远点,不然……”
傅景行语气里满是警告,眸中有情、欲浮动,这明显是被我撩出火来了,我挺满意他的反应,知晓他应该是忍耐到了极限,生怕他把我就地正法,把我折腾的出不了院,我立刻松开手,向后退了一小步,一脸委屈,“现在行了吧。”
傅景行冷冷睨了我一眼,“乖乖跟文嫂回家,暂时不许出门。”
他这是给我下了禁令了,我语气不满,“我是个大活人,你不能圈禁我的活动范围。”
“想进傅氏的话,照我的话做。”
傅景行每次都威胁我,可软肋被他捏着,不妥协又不行,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句“知道啦”,跟着文嫂回到半山别墅。
在房间翻了半天财经杂志,脑袋开始打结,我出门透气。
刚出卧室,我突然记起二楼最边上有个一直锁着的房间,透着股神秘,吸引我过去一探究竟。
我放轻脚步,来到阑干前向下看了眼,文叔不在,文嫂正在厨房忙活,我跟做贼样轻手轻脚的靠近最边上的房间,刚拿下发卡,还未来得及插进锁里,一声瓷器落地的声音惊了我一跳。
我急忙回头,身后没人,声音是楼下传来的,应该是文嫂不小心打破了瓷碗,我轻拍下乱跳的胸口,准备再次开锁。
开锁这事我经常干,已经达到熟能生巧的地步,可今天这锁邪了门了,我鼓捣了五六分钟,它依旧坚守在它的岗位上。
我有些烦躁,抬手抹了把额上的汗,继续埋头苦干。
一分钟,两分钟……耐心告罄,我拔出发卡细细翻看了下,跟我平时用的无异,今天怎么就失灵了呢。
我很纳闷,打算回房换个工具,刚转身刚好见到文叔上楼,我急忙把发卡放到身后,若无其事的叫了声“文叔”。
“少夫人。”文叔虽然依旧板着脸,但对我的态度已经比我刚到别墅时好了许多,他看了眼我身侧紧闭的房门,“夫人去世多年,担心七少睹物思人,我把夫人的东西都归置到这个房间了,里面都是夫人的旧物,没什么可看的。”
文叔这么直白,弄得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我点了点头,指了下身后的窗户,“我出来透口气,路过这里。”
文叔没有拆穿我,“文嫂做了些点心,让我上来叫少夫人下去尝尝。”
“嗯,那我下楼了。”
文嫂比文叔亲切地多,每次看到文叔,我都有一种……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想跟他多说,我急忙下楼。
客厅,文嫂已经把做好的点心放在矮桌上,几种香气混合在一起刺激着我的味蕾,勾起我的食欲。
我刚捻起一块马蹄糕咬了一口,兜中的手机响起,是个陌生的座机号,多半是搞推销的,我直接挂断。
过了两秒钟后,手机再次响起,同一个号码,我本打算再次挂断,略微想了下手指在屏幕上轻滑。
“喂,你好,我是康佳医院的工作人员,请问你是陆知微陆小姐吗?”
这个手机号我刚买不久,知道的人并不多,我心生警惕,没有直接承认我就是陆知微,“你找她做什么?”
我不知道的是医院联系不上方晗芝父女,不知道从哪里找到我外婆的号码,医院打给外婆时,刚好是许晨接的,他觉得我暂时不想让陆远声死,干脆就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了医院。
“是这样的,她父亲陆远声因病在我院治疗,经过治疗,他的病情已经明显好转,只是他账户上缴纳的治疗费已经所剩无几,我院希望陆小姐可以尽快帮他续费。”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当初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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