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
冲撞。
冲撞。
摩擦。
暖烟麻木地咬着唇,她要自己不再哀求。
即便身子骨就要随之散架,哪怕这一场浩劫结束的瞬间,她的心也会裂成无数片。
她都不要自己再哭,再哀求半句了。
因为她的泪水触动不了这恶魔毫无怜悯的心,因为她的乞求得不到他铁石心肠的半分同情。
“呼……呼……呼……”
暖烟默默承受着他可怕的索要。
小嘴儿不停张开大口大口的呼吸,但无论暖烟怎样坚强忍耐,涌上来的恶心让她好想吐。
真的好想吐……
该怎么办?
这个恶魔根本不愿停止下来。
而她着身子已经到达了支撑的极限——有股东西从胃中涌了上来,就要吐了!
“呕——呕,你,停下——呕……”
暖烟下意识地不想弄脏这尊贵的龙榻,她的手难受地捂着嘴。
她这是……
秦政冷峻的眉头不禁一皱。
即便想要心聋,可耳朵还是不遵从主人的意思听到了她那细微的哀求。
秦政察觉到暖烟蜷缩起来的身子在不停作呕,他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停止了下来,放她自由。
“呕——呕!”
就看浑身烙印下红色印记的小身子爬到了龙榻边,她呕吐不停,呕出来的都是酸水,还呛得她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呕,呕——咳,呕咳……咳,呃……”
好酸好苦。
暖烟难受地趴在龙榻边抬不起头,她不知道自己这番突来的模样教秦政沉了一双锋利的眼眸——
他紧紧地瞅着她,没有丝毫的偏移,直到瞳孔中闪现出可怕的光芒,即便是一闪而过也冰寒得教人战栗不断。
嚓……嚓……嚓……
屋内静得只剩秦政的呼吸声,静得只剩暖烟渐渐平复下的咳嗽声。
所以那走到了屋外的脚步声即便很是轻盈又似不愿让人给听见还是依旧逃不出秦政的耳——
“谁?!”
“秦王——是飘渺。
男人的声犹如世外仙音,空灵又明净。
就如琴弦上弹出的一记最美丽的音符,暖烟闻声竟然立刻就停下了还微微溢出的咳嗽声。
好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似曾相识。
那在屋外的人儿莫非是她不能忘记的人?
暖烟只是想到了这,垂头跪在床榻边上的身子就不禁颤抖了起来。
他是谁 ?
定情信物 ?!虽然那枚白玉已经不再她的脖子上,但暖烟还是情难自禁地抚上了胸口。
那被深思爬满的侧脸,那双在思虑着什么的丹凤眼。
秦政不过只是瞥了一眼就立刻整张脸沉得更臭了,她是不是装失忆装不下去了?因为他来了…… ?
“已过丑时——有何事需要入夜才来禀告?”
秦政不轻亦不重的语气刚好让屋内屋外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秦政阴沉的脸始终阴云密布。
他说着起身走下了床却在才下床的片刻就拉起了被褥盖住暖烟的身子并轻轻严厉地唤了一句: “躺。”
他在干什么?
时而残暴、时而温柔?
暖烟不禁感到微微的惊讶。
她看着秦政下床后拿起了另一件完好的长褂披上身,一步步走向了屋门。
“燕国太子燕翊倾挟持失踪了三年的六皇子秦业殿下闯入秦宫,现在打伤了我秦宫 军数十名武艺高强的侍卫——他说若不能见到秦王便会染血整座秦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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