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
迟欢现在每走一步,每一个决定都有可能会对未来跟将来有巨大的改变。
这种
能改变世界的感觉。
简直不要太好。
太可怕!
迟欢迎向了,刚升起的太阳,温柔的阳光洒在了她的身上,犹如一种使命深深地刻进了
人呀!
连明天会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
迟欢对于未来将来,本来就没抱多大的兴趣,活在当下,比什么都要来的重要。
人就是要活的开心,活的舒畅!
“一,二,三,四”
二二三四。
再来一遍,扭扭腰,翘翘腿。
迟欢努力地在做着上辈子记得广播体操,伸着小胳膊,踢着小短腿,脸上洋溢着满满的笑容。
小白兔。
就是小白兔,想着也比一般人要来的简单些。
敌人太多。
迟欢没心思去想那么多。
做完广播体操。
迟欢就拿着耙子在耙地,一个付美娇,一个付冉月。
上辈子。
付冉月,没见过几次面。
这辈子,迟欢有一种感觉,她会跟付冉月之间发生很大的争斗。
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
迟家。
那处的破院子里一共是有三个女人,这一台戏,还没上演就已经越来越激烈了。
迟欢又一晚没回来。
付美娇整夜吹着枕边风,迟老余听多了,自然火气也跟往上冒。
迟欢前脚刚回来。
后脚迟老余就搬了张长凳,坐在院口,提着烟杠子,狠狠地抽了一口,“上哪去了?”
迟欢脚下一顿。
“一个黄花大闺女也不怕被人说”
迟老余放下烟杠子,叹了一口气,“一次二次,皮厚了,胆子也大了,你当这个家里,没人能说的动你,也没人能教训的了你吗?”
“跪下。”
迟欢一声没吭就跪了下来。
天大地大,父母的话最为大。
哪怕自个的亲爹喝酒喝得再糊涂,赌的再凶,但毕竟还是
亲亲的爹爹。
迟欢最怕。
在屋里的付美娇笑着,眼底划过一丝的毒辣,小贱人,我看你这次怎么跟我作对!
“欢啊”
迟老余敲了敲烟杠子,“你妈给你在村里找了一门亲事,人家不嫌弃你进过猪笼,也不嫌弃我们家穷,明儿”
“不见。”
迟欢咬着下唇。
“不见?”
迟老余动怒道,“不见,你还想见谁?程家,那小子吗?我告诉你,就你现在这个破名声,整个村里别说屠夫家的儿子,连隔壁村的瘸子都不会要你!”
瘸子。
薛江城。
亲爹说的瘸子是薛江城。
迟欢心里一清二楚,可是就是难受,就是想反抗,“我谁也不想见,我谁也不想嫁,我”
“你没的选!”
迟老余重重地落下这话,拿着烟杠子,一步也没回头。
进了屋。
付美娇迎了上来,“你跟那孩子怄什么气,再说了,人家出了那么多钱,这亲事,你放心。”
村里还有谁最有钱?
迟欢爬起来,趴在了窗口低下,听着。
“哪位呀,人好的很,就是心花了点。”
如果闺女早点回来。
付美娇还想给自个闺女许这门亲事,“老余,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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