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没了斗志却是不成,只要当了官谁敢说闲话提来砍头;再者说这地界儿不比邺京城里,没那么多讲究,你站着还是坐着只要不影响衙门里办差,谁还能拿这些说事?”
卫应连连摆手,“遭此大劫我已是心如死灰,做官没有心思,栽几盆花草翻腾几株豆苗倒是手到擒来,院后头的菜畦又收了成,庞大人若是不嫌弃今儿晚饭就置办那些吧。”
庞廷善哪有心思理会他想种菜还是种豆,只要他不在永安府惹是生非,暗地里做手脚,陛下和他才能高枕无忧。只要卫应绝了做官的念头就此消沉下去,不出个一两载,卫党旧势再扑腾也起不了水花,到时候还不是束手就擒?
吃罢了饭,庞廷善说几句闲话出了门,上马车前跟随侍嘱咐道:“那女人来了么,给他送进去,不稀罕官位,就不信也不稀罕美色!”
卫应在院里的梅树下坐着,眯着眼瞧个娇俏的女人进门,袅袅娜娜到了跟前俯身下拜,莺歌燕语听得他直皱眉,“奴拜见大人!”
初次见她的时候在松江,穿着绿遍地的比甲戴金笼梅花的钿子,后来传言她死了,如今却换了身月白比甲,素红梅的钗就进了门。
卫应俯身勾起她的下巴,看她顿时羞红的脸笑道:“什么名儿?”
“细,细串儿。”
他笑看她眼里的迷离,又道:“有人,给你捎了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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