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零四章 辽国兵很嚣张吗?(第3/5页)  宋时明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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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种回避政策,连现代的公务员考核都不实行这种回避,或者虽有回避政策,但实际上不执行。

    回避政策防止了科场舞弊,看来,苏轼是担心有人再挑起事端,抢先把他与赵兴的关系公之于众,但这些公布所产生的副作用是——那场“诗酒之赌”因此名扬天下。

    刘挚就是在今日散朝后,知道了赵兴的名字,也知道了赵兴与苏轼的关系。这几年,赵兴即使远在海外,苏轼依然在受着赵兴的照顾,赵兴通过天下酒楼,源源不断的对苏轼进行“伙食补贴”,“诗酒之赌”公之于众后,朝堂上无论新党旧党,都对苏轼那令人发指的运气充满了不平。

    这厮的运气……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即使把这厮贬谪到蛮人出没、仇人近在身边的黄州,这厮也能找见一个赞助人,把地狱变成天堂,今后还怎么为难他?

    这场“诗酒之赌”几乎成了所有朝廷官员的终极梦想,身在官场,新旧两党争斗的那么厉害,谁不希望在自己身处困境的时候,凭借自己的才华,以一首诗文赢得一个无怨无悔,慷慨解囊、毫无索求的追随者。

    这是万众期盼的风雅事件。

    接下来,出于嫉妒,刘挚把赵兴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当然,这种教训对别人来说也许是一种荣耀,他在本着一种爱护的心理,教导赵兴如何为人处事……

    刘挚的话篓子直到半夜才心满意足的结束,是廖小小最终把赵兴解救出来,她装作困意难耐,与宋小娘子一起歪倒在席上,鼻中故意发出响亮的鼾声,打断了刘挚的兴致勃勃。

    等到刘挚意犹未尽的告辞而出,廖小小连忙跳起来,打着哈欠说:“啊也,我真的困死了,常听说刘挚铁面,这黑厮真是唠叨起来没完……大官人怎么走?”

    赵兴一直在琢磨,刘挚走的时候,为什么意味深长的盯了周邦彦一眼。秦观与周氏兄弟都喝醉了,他不去盯名声更盛的秦观,反而注意相对来说处事小心的周邦彦。怎么回事?

    过度专注让他没听清廖小小的问话,廖小小以为他也瞌睡了,不由分说便安排伙计搀扶酒醉的周氏兄弟回家。等到赵兴回过神来,秦观已被安排上了暖轿,另外一个轿子空着,等待赵兴乘坐。扑天雕李应睡意朦胧地站在轿边,等待他回家。

    出于现代人心理,赵兴礼貌的询问两位女士是否需要送她们回家,一听这话,廖小小笑了,她掩着嘴,笑声清脆:“呀,我原本以为大官人是块木头,毫不解风情,没想到大官人却有如此手段。但不知今晚你想送我们哪个人?我?宋小娘子?”

    宋小娘子的脸已经赤红,她推搡着廖小小,拒绝的态度明显。赵兴刚开始还纳闷,见到两位女孩的打闹,突然恍悟。

    这是一个“人约黄昏后”的时代。半夜要求送女孩回家,实际上等于申请做入幕之宾,要求同床共好。

    可送人回家,顺便登堂入室——这不是西方习俗吗,宋代怎么也有这种规矩?

    明白过来的赵兴尴尬的一笑,马上转移话题:“要不,我让两位伴当送姑娘们回去?”

    这话一说,表明了赵兴对宋代的风俗是真不懂。两位姑娘不再取笑,她们按照礼仪告辞。赵兴带着萧氏兄弟,陈公川,重新回到大街上,他站在宋代的街道上,深深嗅了一下1087年的空气,冲着行人稀少的街道大吼一声:“我在这!我看到了!我爱死了这里的一切!”

    陈公川已被刘挚的废话弄得昏昏欲睡,他被赵兴这声大喊吵醒了,揉揉眼睛,不满的说:“什么都好,就是老夫子太唠叨了!”

    “掌灯!”赵兴吼了嗓子。萧氏兄弟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两盏琉璃灯,两盏琉璃灯点亮,用手中的木杖挑起灯来,一个跑到队伍前面引路,一个跑到队尾照明。

    赵兴转身谢过扑天雕的侍应,塞给他两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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