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上有换银票的,都是十两一张(附:十两为大票),还有着些银元放在口袋中,三十个银元沉甸甸。
上了茶,又要了一碗面,吃着,其它数人,都是边听着说书,边聊些,多半是琐事杂事,家长里短,但是那二个读书人的话,引起了方信的注意。
听了几句,方信心中一动,上前揖手为礼,说着:“二位,学生有礼了。”
“不敢不敢。”二人都是还礼:“请坐请坐。”
方信穿着不算太昂贵,也是丝绸,眸子黑白分明,气度深凝,两人都不敢怠慢。
“二位是清湾书院的学生?学生方信。”方信坐下来了,笑的说着。
“学生晋堂才。”一个年轻人笑着。
“学生廖丁!”另外一个人就有点淡漠,他冷淡的拱手一下。
方信笑着:“小弟实是打搅了,不过,听二位的话,都是清湾书院的学生,小弟初来,却也想求学,不知情况如何?先行言谢了。”
听了这话,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这晋堂才就拱手说着:“不敢,大家都是读书人,何必言谢,愿为方兄解惑。”
方信却还是连忙感谢,又召了店主来,虽然这等茶馆也没有什么好菜,毕竟不是正式的饭馆子,但是弄几只家常菜还是有的,点了上来。
两人连连推辞,不过一套礼节下来,又受了,晋堂才因此笑:“既是如此,那我们就愧受了,我两人,都是居于这西院中的学生。”
当下就说了起来,原来,这清湾书院,是原本进士孙熙卫因病告退后在此地所办,虽然还没有皇帝赐书赐田,但是也在附近府县内都有些名气,有许多儒士在此,不少读书人,就算不是此地学生,也来这里游宴吟诗、讲学会文。
学院分成蒙学、北院、西院、南院、东院四等。
蒙学就是启蒙,相当于学前班,这不必细说,北院就是童生的位阶,西院是秀才的程度,而南院是举人的程度,东院就相当于进士的程度了。
当然,这只是细分,真正考取举人以上,很少再到学院读书,因此南院和东院,多半是学术已到,但是却考运不佳的人在那里,多半兼了教席的位置。
而其教学,持自由开放的讲学风格。书院讲学,通常是一位大师教诲一群生徒,而学生回去自读。
方信听完,就知道这继承了前世异人的一些影响了。
当下就问着:“那入学,可有规矩?”
“并无规矩,唯入学交学费一贯而已,蒙学和北院,不必测,而西院要测得一卷,方可入学,如想直入南院和东院者,与山长面试才可。”晋堂才回答的说着。
方信点了点头,大体上明白了,又问了藏的事情,问完,沉吟,虽然东方位面的书籍经典大同小异,但是文明不同,也会产生一些经典和书籍的差异。
欲得功德,传他自己的儒家诸书也可,而且书院自是清净,想了想,就说着:“那稍后,可否请晋兄引路?”
晋堂才朗声笑着:“举手之劳而已!”
这时,饭吃的差不多了,三人结帐起身,就前转去,这是城中偏远一点的地点,有一大片宅地,绕过几路,就听见读书的声音隐约传来。
小路继续前进,就见得一片竹林,入了竹林,见得亭子、假山、水潭,不少学子在那里读书、吟诗、又或唱和。
引到了一个院子前,晋堂才示意稍等,入内片刻,就出来说着:“方兄,请进,正好教席任先生在内。”
方信于是入内,发觉房间并不算大,但是相当雅致,见得一个中年人正在案上,穿着青衫,却是有功名的人,当下上前,深深拱手为礼:“学生方信拜见任先生。”
任先生抬起头来,稍稍吃惊,为方信风采所动,笑着对方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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