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小村子生活?她的家人呢?都不管她么?
也是因为这种好奇,他总是关注着这个女人。这个充满谜的女人牵动着他的心绪。
在别人讨论她时,总是放下手上的书,专心听着,她做的好的坏的荒谬的事。
她在书院里当起了夫子。
她打猎时猎到了一头熊。
她做饭时烧了她家的厨房。
她拒绝了某家男子的求亲。
她把惹恼她的孩子扔进粪坑里。
她为书院建了一个藏书室,添上了许多书。
他虽然没有见过女人,可是一直渴望着了解她。
茧丝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左手手心朝上,耐心地等着。
手瑟缩了一下,慢慢收了回去,“果然我还是”没有办法。那时的尖叫声还在他的脑海里回响,害怕着同样的事再次发生。
茧丝可不给他退缩的机会,她一把抓住他的右手,紧紧地,让他挣脱不得。
“早儿,”茧丝放柔了声音,她问:“你是不是会使剑?”
“诶?”突然的问题让早儿一愣,忘了其他,只跟着女人的思绪答道:“嗯,你怎么知道?”
“你看,你右手手心和手指关节上都有茧,我就想你练过刀或剑什么的。而你一个男人练剑是最适合的,刀的话力气不够。”
“阿丝好聪明。”早儿真诚地称赞道。
“哪里哪里,小意思而已。”茧丝很“谦虚”地说着。
“因为爹爹说我得有能力保护自己才行,所以在小的时候有请师父教我剑法。”
“确实,”茧丝很赞同地点头,“你的容貌的确会为你招来许多麻烦和危险。”她顿了一下,又迟疑地继续问道:“你左额上的伤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早儿点头,抬手抚上了左额上的伤疤,“爹爹说这张脸于我无益,不如毁之。”
“所以你父亲”
“不,是我弄的。”
茧丝愕然,看着这个男人,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不是你弄的,我知道。”他想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是我弄的。”这个男人很平静地说着:“我同意爹爹的话,所以毁了这张脸。不能让爹爹动手,他会心疼。”语气淡然,没有一丝情绪。
茧丝惊呆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寂静,寂静的林子,只有风吹过的声音。
“这样”好半晌,女人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也是会心疼的,看到孩子受伤,没有父母是不心疼的。而且没能阻止你自残,身为父亲,他该是很愧疚的吧。”将这个孩子带到这个世界,给了他倾城倾国的容貌,却不能护他安然。
“不讨厌吗?”早儿问道:“我害他受了那么多苦,我以为他会不喜欢我。”
“怎么会?世界上哪有父母会讨厌自己的孩子?”茧丝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低声说着:“不会有父母讨厌自己的孩子的。”含在口里的话语,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阿丝?”有些担心的语气。
“话说,我还真是想见见你的父亲,”茧丝恢复惯有的轻松语气说着:“真不知道生出你这么一个美人的人长什么”
“已经死了。”早儿打断她,依旧很平静地陈述着:“去世很多年了。”
寂静,寂静再次降临两人之间。
茧丝史无前例地在同一天被同一个人两次吓到说不出话来。
这个男人怎么做到那么漠不关心地说出这些事来。
从刚才听他说来,他与他父亲的感情应该是很好的,他对他父亲的死亡不会无动于衷。不要看他一脸平静,没有显出一丝痛苦,但有句话不是说:越是麻木的表情,越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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