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能表露的伤痛。
因为太过痛苦,痛苦到连知道自己在痛苦都无法忍受,但又做不出微笑的表情,所以只好用平静来掩饰一切。
无疑,她戳到了他的痛处。
那么,该道歉么?可是她并不认为她做错了,她事先并不知道。
还是说该安慰?可是她不了解他的感受,在不了解的情况下说出的安慰没有一点意义。
“是吗?”思索了老半天,愣愣地说了最错误的一句话:“好巧,我的父亲也不在了。”
“”
又是寂静
为什么为什么刚才老天不打雷把她的声音盖过去?!某个女人无比怨恨地想着。
茧丝手足无措地解释着,“不c不c我不是说”语无伦次的,想表达自己都不甚了解的意思:“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想说”急得连双颊都染上了红晕。
早儿沉默,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中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等她终于冷静下来,乖乖低头道歉,“对不起。”果然这才是最安全的作法。
“阿丝,”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好可爱。”
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男人并没有在意,茧丝露出苦笑,“被你这么赞美,我还真是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
早儿还是笑着,“我可不是为了你高兴才这么说的。”
茧丝看着男人谈笑自若,没有害怕和紧张。她开口道:“早儿,不会害怕吗?”她握紧他的手,提示他俩现在的处境。
早儿一惊,想挣脱,但茧丝不让。
“你看,我的手是温热的,青筋下面流动着血,我是活生生的人,有心跳有脉搏,不是死尸。我也没有三头六臂,手断了不会再长出一只,不是妖怪。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会说话会走路,会喜会怒,会生气,会惩罚人,会把惹我生气的人整得惨兮兮的,但我不会伤害你。”茧丝停了一会儿,“所以,不要怕我。”
“阿丝”早儿叹息般喊着女人,“我知道的。我只是在害怕着,我会伤了你。”
“”
啥?
她刚听到了啥?
这男人说了啥?
是她听错了还是他说错了?
“早儿,”女人与男人直直地对视着,用很严肃很严肃的口吻对他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话,对我来说,是一种侮辱?”
某老实男人老实地回答:“不知道”
“”她觉得很有必要提醒他一下,“早儿,我是个女人。”是在这个世界比男人强壮许多的女人。
“但是,阿丝看起来很瘦弱。”
“”这具又短又小的身体一直是她的痛。
不行,茧丝一甩头,得让这男人见识见识她茧门门主的威严才行。
她挺起胸脯,刻意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本小姐有这个自信,没人伤得了我。”
效果是“故作大人的阿丝好有趣。”
她本来就是大人啊
“阿丝。”
“什么?”被打击到的茧丝郁闷的口气。
“能不能让我捏捏你的脸?”
“”
“你的脸看起来肥嘟嘟的,看起来很好捏。”
“”是她的错吗?有张有着婴儿肥的娃娃脸是她的错吗?
“还有,能不能让我抱抱?你看起来很娇小,抱起来应该会很舒服。”
“”这也不是她的错啊,有着一米五的身高。
“还有”
茧丝欲哭无泪,压抑久了的得寸进尺的男人好恐怖!还是说这就是早儿在怯生下的真面目?
“谢谢。”
茧丝一愣,直视男人漆黑的眼眸,“如果真要谢我,”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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