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简雍招待司马徽,热情过度,让人家丢了面皮。
这件事可大可小,就看人家司马徽愿不愿意和解。
但不管咋说,这俩货也算惹出了一个对于他们来说的塌天大祸,刘备不可能惯着。
面红耳赤双眼喷火,巴拉巴拉一通骂,刘备呵斥了刘文、简雍几句,把他俩吓的战战兢兢,这才站起身来走出门去。
简雍、刘文目送刘备离开,彼此对视一眼,眼神颇有些玩味。
他俩也知道刘备因何如此,趁机敲打一番,让他们以后乖巧一点罢了。
可这个机会,是自己作出来的,怪不得别人。
“咦,我咋觉得这不是一个意外呢?”
刘文眉头一皱,有些不很确定。
简雍被刘文一说,心中有些怀疑。
客人来拜访主人,不是很熟或者上司来访,主人家一般都会晚一些出现,借口嘛,一般都是整理一下衣衫,免得怠慢云云。
不管借口是真,还是借此彰显一下主人的存在,这时候,就是家里的管家什么的,在一边伺候着,无可厚非。
但几个时辰过去,还没出来见客,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这也就罢了,还让人家等着喝了太多的茶水,一下子没忍住——滋滋滋。
两人从小和刘备一起光着腚长大,对刘备是个什么德行的玩意,一清二楚。
所以,刘备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复,一蹦一跳的走了,这俩货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都感觉又被刘备坑了。
“我也觉得不对劲,难道是对我们的报复?”
“我觉得是,你想啊,我们都知道那个拦路的是谁,就他不知道,他又问不出来,能不急眼才怪。”
“可,这不是我们不想说啊!”
“呜呜,这个世道就是如此,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嗯,我去找找证据,是不是被刘备坑了,很快就有下文。”
“好,咱们分头行事,我去找劫道的要压惊费。”
“不会给你的!”
“他敢,哼!”
俩人商量完毕,信心满满,恢复了活力,各自分开行事,暂且不谈。
且说刘备沿着石路,来到一座屋子前面。
这里是县衙的客房,招待贵宾用的。
“怀县刘备前来见过先生。”
刘备站在门外,很是恭敬。
经过一番折腾,司马徽也就勉强接受了现实,咳咳,不接受能咋地,难道真的去死。
到那时,就有人好奇的打听,到底为啥想不开死了。
有人就说了,尿了裤子没脸活着了呗。
于是乎,众乐乐。
死了也是白死了,司马徽怒火发泄的差不多,也就不再寻死觅活。
此时的司马徽就跪坐屋中,正面色冰冷的审问……小童子。
“你可知错?”
声音冰冷语气不善,外加眼中电闪雷鸣。
诸葛不亮跪在前面,两只小手按在地板上,耷拉着脑袋。
听到自己先生问话,诸葛不亮抬起小脑壳,眼中闪着憨憨的光芒。
“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今后一定注意。
但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先生为我解惑,我,哪里错了。”
“嗯,还能知道错……嗯?嗯嗯?你,你这是何意?”
司马徽捋着胡须,嘴里说着说着就七个拐八道弯,没按照预先想好的往下说,脸色更加不喜。
‘我他喵个眯的,你你,你是想气死我吗……回去后,坚决辞退,绝不再雇用童工,一路上为他擦拭擦尿,我才是雇主……’
诸葛不亮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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