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请人的亲兵一去就去了小半个时辰。
糖包就在陆棠清怀哭了小半个时辰。
这小半个时辰里,陆棠清什么法了都想尽了,喂过水,换过尿片,还抱着怀里拍了摇了,全都一点用都没有。
裴云走时刚给她喂过奶,一个时辰还没到,应该不是饿了。
陆棠清正头疼脑大,想不明白糖包到底在哭着什么,这时,不知哪个亲兵不怕死的说了一句:
“小郡主是想娘了吧?”
身边的小伙伴立刻用胳膊肘喂奶的时候不能背着老爷,妾身都记下了。”
原本是看了银子多才勉为其难地接了这份差事,却没想到夫人口中的老爷竟然如此年轻如此英俊。
见陆棠清脸色不好,怀里的孩子又哭的厉害,便说道:
“小主子哭得厉害,让妾身看看可是饿了?”
陆棠清点了下头,示意她来把孩子按过去。
糖包一到奶娘的怀里,就哭得更厉害了,还挥手撑脚地挣扎了起来。
奶娘心里一慌,一边嘴里哄着,一边走到一边,解开衣裳来给她喂奶。
陆棠清就在一旁盯着看,这奶娘来历不明,喂奶的时候不盯着他不放心。
可糖包压根就不喝她的奶,塞进嘴里又用舌头是放长线钓大鱼,其他凶手是谁,他心里已经有数了。
故意说三天之后,是想等渠州那边的消息。
两边的赈灾银同时失窃。荣州那边的还留此地,没有送去扬州,渠州那边的那很可能相差不远。
这边的银子被找着,那边恐怕也会有动静。
若是运气好,说不定也能把那边的鱼给钓出来。
陆棠清心里的算盘打得叮当响,裴云却还沉浸在当侦探的快感之中。
林月恒酸溜溜地道:
“你这算是哪门子的侦探啊?做梦破案的侦探吗?”
“做梦破案怎么了?梦是人脑海中的映射,是我做梦的时候想出了这个谜题,才会正好做到这个梦。”
“哼,你只是运气好罢了。”
林月恒不肯承认自己输了。
“那我们就来比比看谁先抓到凶手!”裴云道。
“比就比,正合我意。我就不信你还能把凶手给梦出来。”
“那可说不准,说不定真给我梦到了呢?”裴云笑嘻嘻地说道。
“不许胡闹!你乖乖照顾糖包,破案是本王的事,无需你插手。”
陆棠清把孩子往裴云怀里一塞,动作有些大,把孩子给弄醒了。
糖包一醒就哭了起来。
裴云一边哄她一边还不忘给陆棠清回嘴。
“我哪里胡闹了,要不是我,赈灾银能有这么快给找回来吗?”
糖包饿了,一个劲地往裴云怀里钻,还舔她的衣裳。裴云只好先去了偏房给孩子喂奶。
一边喂奶一边念她:
“明明给找了个奶妈了,为什么不肯吃啊?之前几个奶妈不都吃得好好的吗?小安安,你不会是向着你爹,故意缠着我不放吧?要是跟娘一个是个看脸的,以后可是要吃大亏的。你看你娘,就找了你爹,他脾气那么坏,说话那么难听,还没事就吃醋,可亏大发了。”
她嘀咕的声音不大,可架不住坐在屋里的都是高手,除了一个冯知远,其他人都把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明明听见了还得装没听见。
清王就坐在这儿,谁敢不给他面子啊?
冯知远不知道为何裴云一走,大家就都不说话了。
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就率先说道:
“查凶手的事,下官这就派人去办,至于渠州那边……”
“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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