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随两千。随五千的也大有人在。咱们这些街坊邻居虽说有随一千的,也让那些随五千的扯平了。”
一个商人的婚礼,就搜刮出这么多的民脂民膏。幸亏中央禁止在职领导干部为儿女婚事大操大办。不然,那些当官的不知道要借儿女结婚捞多少钱财。中央的禁令,一度让我大姨和大姨夫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别人儿女结婚,礼都随出去了,轮到自家的女儿不让办了?那礼金怎么往回收?当然,现在的大姨和大姨夫已经不会为了女儿结婚让不让操办婚礼而犯愁了。当前让他们犯愁的是,大姨夫的性命到底能不能保得住都是个问号。
老妈和我聊完天,去厨房洗锅。我推门走进小屋。这间小屋一开始是姥姥姥爷居住,后来成为我的独立王国。我在这间小屋生活了好几年。王丽娟见我进来,回过头,色眯眯地挑逗我:“小宝贝儿,需不需要我再蹂躏你一次。”
我让这个旺盛的女人吓怕了:”晚上吧,您让我缓一缓。“
“那好吧。”王丽娟噘着嘴,假装不高兴,转过头,背对着继续在网络上查阅资料。
我站在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看着王丽娟细细的腰身,想起昨晚她对我的蹂躏。
到现在我也搞不明白我和王丽娟到底谁是丈夫谁是妻子。婚礼上,王丽娟坦言她终于把我追到手了。弄得我羞羞答答地活像个小姑娘。洞房里,当我刚刚把王丽娟洁白如玉的秀脚放到我的嘴边儿,王丽娟便按耐不住了,梦呓般地呻吟,一分钟过后,我偿还完赌债,把她的脚从我的嘴边挪开,王丽娟痴痴地看着我,突然王丽娟猛地跃起身,一下子把我按倒在床上,开始弥补她十六年前强奸未遂的缺憾。
我和王丽娟的过程始终是她处于上位,压在我的身上蹂躏我。我刚刚把她压在我身下,一转眼她又跑到我的身子上面了。王丽娟如饥似渴地蹂躏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后来我不想反抗了,仍其蹂躏,我则像一个被强暴的小女孩儿,眼含辛酸泪,饱尝凄苦情。我想早点结束,可奇怪了,我越是想早一点结束,我的那个东西越是坚强。它是我身上长的东西,竟然不听从我的指挥,反而成为王丽娟忠实的走狗,完全背叛了我。半个多小时以后,王丽娟精疲力尽地躺在我的身边,喘着粗气,对我说:“夏焱,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这么说,你遇到过不厉害的人?”我开玩笑。
万万没有想到我的一句玩笑话惹得王丽娟又犯病了。刚才她还对我甜言蜜语,一转眼,她就像是一把钢刀准备刺向我的胸膛:“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埋怨我和你不是第一次吗?是的,我的第一次给了别人,一个我不爱的人。可是你想找处女,别找我呀,去小学校门口去找!那里多的是!”
王丽娟莫名其妙地奚落了我一通,下床跑进卫生间。我呆愣着看着卫生间的门,心想:我什么时候奢望过要找一个处女?她这是又怎么了?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是老爸的,我粗暴地把手机关了。等了好长一段时间,王丽娟也没有出来。我不想去招惹她,有什么事让她自己慢慢消化吧。
后来我几乎都快睡着了,王丽娟从卫生间出来,再一次压在了我的身上,用她纤纤的细指抚摸我,挑逗我。我想忍住,不想搭理她,可我的那个东西早已经背叛了我,它已经是王丽娟的俘虏。又是一个回合的鏖战,比上一次还要凶猛。我被王丽娟蹂躏得快要虚脱了。
完事后,王丽娟温柔地搂着我的脖子对我说:“夏焱,十六年前,我要是给了你,该有多好。”
客厅里传来“咚咚咚”地敲门声。声音很粗野,敲门的人一定是一个极其没有教养的人。老妈去开门,一边开一边嚷:“别敲了,我们的门都快让你敲破了!”
老妈打开门,询问来访者:“艳玲,你怎么来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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