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我你才去的,况且饭你已经吃了,就得算我请的。”这小子真会巧借东风,我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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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仙从苏州打来电话,她说要晚回来几天。我心里多不痛快,也得满口答应,毕竟她娘家远,回去一趟不容易。
光棍儿的日子过得浑浑噩噩,饥一顿饱一顿,饮食毫无规律。也不再注重仪表,整天胡子拉碴的,衣服脏了绝对不洗,破衣落蓑的,象个流浪汉。
一个傍晚,碰上小鱼儿。她见了就说:“中秋,你刚从阿富汗回来啊?怎么跟逃难似的。”我说:“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对立统一的,有人欢喜的时候,必然有人衰愁。”小鱼儿说:“你直接说不就得啦,发什么感慨?”我说:“梦仙回娘家了,没人管我了。”小鱼儿说:“你都快三十的人了,生活还不能自理啊?”我说:“古代好,可以娶三妻四妾,几个女人争风吃醋地抢着侍候一个男的。”小鱼儿在我头上敲了一下,她说:“你这种思想,天上就该掉下一块石头把你砸死!”我笑嘻嘻地说:“你做临时的吧,先把脏衣服帮我洗洗。”她说:“我才不管你呢,免得梦仙吃醋。”小鱼儿扔下这句话走了。
我心里正郁闷,有个陌生号码打进来,是个女的。她说:“你来一下行吗?我想见你。”我说:“你谁呀?打错了吧!”她说:“我是林青。”说实话,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想见的就两个人,一个是李玉蓉,另一个是林青。听我没出声。她说:“你来吧,算我求你了,我心里空得难受,想找个人说说话,我有许多话要跟你说。”我说:“你找别人吧,我没功夫。”林青抽泣了几声,她说:“你不是原来的沈中秋了,原来的你没这么狠心。”我想对她说,我们都不是原来的我们了,人都会变,可我没说出口。她在电话里哭出来,泣不成声。我这人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最怕女人哭,女人一哭,什么条件我都百依百顺。我问清了她的地址,打车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我进门的时候,林青正一个人喝酒,一瓶红酒已经所剩无几。见了我,她说:“谢谢你来看我,如果你不来,我会崩溃的。”话没说完,她已经泪流满面。看到她那副表情,我的心揪了一下,我说:“心里别扭就说出来,说完就不别扭了。”林青把瓶子里的酒全倒在杯子里,一口灌下去,又打开一瓶。我上前拦她,碰在她纤纤玉手上,她手上居然什么也没戴。我说:“你要再喝,我立刻就走,从此咱俩谁也不认识谁。”林青放下酒,她说:“你做事还是这么霸道。”我说:“你到底想说什么?”林青点上一支烟,说起了这两年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那些往事象幻灯片一样,在我眼前一一重现。
两年前的一天,林青对李玉蓉说:“今年是我本命年,过完这个生日我就二十四岁了。”李玉蓉说:“本命年要戴戒指的,让沈中秋给你买。”林青叹了口气说:“他哪有钱,我们的钱还得攒着买房呢!”“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都这么大了哪象你,还能拖个三年两年的,如果他愿意,年底就结吧,反正早晚也得嫁。”林青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些不情愿。李玉蓉说:“青姐,你不说有个当老板的上海网友吗?忽悠忽悠他,让他给你买戒指。本命年怎么能不戴戒指呢?”林青苦笑了一下,她说:“人家凭什么呀?”李玉蓉一脸天真地说:“有钱人就应该救济一下穷人嘛!”林青摇摇头没说什么。
一个星期后的傍晚,当时我正在上班。一个阔绰的中年男人在运河边约林青见了面,李玉蓉也跟着。他请她们在泊头最高级的饭店吃了饭。在李玉蓉的怂恿下,林青第一次喝了酒,两个醉女人疯疯颠颠地说了许多胡话。
清晨醒来,林青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那个网友正满眼春qing地搂着她。林青猛然推开他,下体传来一阵疼痛,她下意识地在被子里一摸,浑身光溜溜的,她一下子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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