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煜坐在正营中,遣退旁人,让人将江月如带过来。江月如心中正欢喜呢。萧哥哥这时候来找她,必然是为了那日的事,或许已经想好给她一个名分了。
她压抑住自己内心的雀跃,掀开帐子,缓步地走进营中。四下无人,她只听见自己一颗心怦怦地跳着,像节日里欢庆的鼓声,一阵阵为她庆祝似的。
“萧哥哥,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她轻声细语的,一想到自己穿着嫁衣进入王府的模样,不自觉飞红了脸,这使她的语气更加羞怯柔媚。
萧时煜坐在高堂上,摩挲着自己手中的哨子,看也不看她,开口像一阵寒风,吹熄了江月如心中的热情:“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了安神药?”
江月如心中一惊,觉得心中的鼓声停止了,好似一盆凉水从头浇下,她咬紧牙关,跪在地上:“萧哥哥,那天晚上你喝醉了,硬是强迫了我。如果我给你下了药,怎么会躺在你床上呢?”
萧时煜眼神看向她,好似利剑,直直插进她的心窝,他冷笑着说:“爬上我的床,不就是你一直以来的目的么!呵,你老实说吧,我根本就没碰过你,是不是!”
江月如红着眼睛,将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萧哥哥!这可是关乎我自身的名节啊,我怎么敢信口胡说呢!更何况床上的落红,你是看到的呀!”
她涨红了脸,眼泪流得更凶了:“萧哥哥,我不求什么。但是你身为一国将军,天朝皇子,不愿负责民女也不能说什么,可是你不能不承认啊!”
萧时煜怒急返笑,冷声道:“那天晚上我确实喝醉了,如果我真做了那样的事,不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慕容轩已经告诉过我,你从他那里拿了药。至于落红,你整天出入伤兵营,想取点血,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江月如一听,慌张起来:“萧哥哥,没有证据,你不能乱说啊!”
“要我传林深过来,跟你对质吗?”萧时煜冷着脸,语气冰凉。
江月如脸色煞白,有些哆哆嗦嗦起来,“萧哥哥,我跟他,我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啊!”
萧时煜不听她多言,直接传唤参将林深。林深进来,看见江月如跪在地上抽噎,萧时煜面色冷峻,他心里不解,只好先跪下行礼。
“林深,你跟这位江小姐,有什么关系?”
林深愣神,转头过去,刚好接到江月如瞥过的一计眼刀,他急忙低头说:“没关系。小的跟江小姐没有任何关系。”
萧时煜提起嘴角,冷笑一声,下一秒,便让人搜林深的身。果然,那翡翠耳坠就在林深怀中。跪在地上的两人瞬间变了脸色。林深跪着上前:“这是小的偶然捡到的,跟江小姐无关啊!”江月如跪在一旁,紧握双拳,纤长的指甲几乎嵌进手中,压出道道红痕。
“既然是捡到的,怎么不赶紧还给人家?反而日日带着身上,时不时还拿出来思念怀想一番?”
江月如暗怪自己当初不小心,更恨那林深竟然愚蠢成这样,真是坏了她的好事!她俯身垂泣道:“萧哥哥,月如并不知情。那坠子也不知何时丢的,与我无关啊!”
萧时煜道:“那有人说前阵子还看到你衣衫不整,从林深营帐中跑出来,又如何解释啊?”
两人心下大骇,跪着直呼冤枉。
“冤不冤枉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萧时煜站起来,看向林深,“林深,你可知道这个女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这几天两次三番给我下药,假装与我发生了关系。如果你从实招来,我兴许能饶她一命,让你们在一起。”
林深心中酸楚,那天晚上的情况,他断断续续想起了一些。他们两人都喝醉了酒,神志不清,这才做了糊涂事。可他没有想到,江月如为了撇清关系,竟然想嫁祸给萧时煜,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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