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反抗,而是知道,反抗无用。只怕,还会挑起他的强烈侵占欲。
在看到我那一身青紫交加的吻痕时,他说:“本官还是不信,你会是人尽可夫的女子!唯今之计,本官必须亲自为你验身!”
初闻这话,我震惊了!
以为闫信会将我带到床榻,重复昨晚我与那个男人做的事。
不得不承认,看到闫信我都想吐。如果他也像那个男人那般对我,我一定会咬舌自尽。
但,他没有!
他粗暴的褪去我的底ku,在我仍震惊的状态下,伸出手指,探入了我的si处。
“啊!”突然的侵入,引起我的不适。
他停顿一下,又送进一根手指,狠狠的直达深处。
泪,顺腮滑落,这是我最耻辱的眼泪!
“贱人!”他抽出手,在我裙子上胡乱擦了一把,然后怒骂一声,将我推倒在地,扬长而去。
那天以后,我的命运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改变。
全京城都在谣传我如何下贱,如何水性杨花,如何人尽可夫。没有人再敢上门提亲。爹的生意也因我的丑闻一落千丈。
这都不是最残酷的。两个月以后,我被诊出有了身孕。爹娘劝我打掉腹中的胎儿。
我不忍再做个连累父母的不孝女,毅然同意了。
喝下那刺鼻的堕胎药,一阵又一阵剧痛过去了,胎儿却迟迟不下,也未见半点落红。找来大夫,才知那药铺利欲熏心,在药量上做了手脚,没能打掉胎儿。
大夫走之前,又开了一张药方。可这时,我却反悔了。如果这辈子只能孤独终老,那何不生下这个孩子?也许,他会是我最大的安慰呀!
爹娘拗不过我,无奈的同意了。一是真的拿我没办法,二是想着堕胎太伤身体。
就这样,顶着巨大的压力,我留下了这个孩子。然而,在这个特殊的年代,像我这种未婚先孕的不洁女子,是要被浸猪笼的!
那时,我已经怀孕五个月,微微隆起的小腹,再也藏不住了!
于是,我被府上贪财的下人告发,抓去了族里的祠堂。
最终,我没有被浸猪笼。因为一个字——钱!
爹家财散尽,只徒留一间老屋,换来我肚子里这个连他父亲叫什么都不知晓的孩子。
两个月后,孩子早产了,是个男孩儿。虽然提前了几个月,但小家伙却一点也不虚弱!
我为他取名——李天赐!
他是老天赐给我的宝,如果没有那个药铺伙计的贪婪,他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
天赐很乖,吃饱就睡,睡醒也不哭闹,着实为我们这个破败的家平添不少乐趣。
爹娘也走出大起大落的阴影,随着天赐一天天的长大变的喜笑颜开。
一晃两年多的时间过去了。可是,我从未忘记过那个男人。
每当夜深人静,哄睡了天赐,我就会借着烛光,描绘那个男人的相貌。
不知不觉,竟已画了几十张。或坐或站,或喜或怒,各种模样的他!
一次,我趴在桌上睡了。早晨醒来,就被习惯早醒的天赐看到了。他问我画中人是谁,我告诉他,那是我们的仇人!天赐问我他在哪里,我笑而不答。
他在哪里?这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问老天,可是,他像消失了般的,无影无踪!
万没料到,吃饭的时候,天赐竟然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外公,我们家的仇人叫什么呀?妈妈都不知道他在哪里,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叫天赐去哪里找他报仇呀?”
闻言,爹娘均是一愣,我更是整个人傻掉。
爹就问他在说什么胡话,我解释说他乱说的,我骗他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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