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下,几位年轻人都伸出了援助之手,不一会就将掉下来的几块板全装上了车,司机也还慷慨,抽出几张五十零给三位年轻人每人一张,又拿出两张百元钞票递了过来。
周端阳坚辞不肯收,说:“人在外面走,总会遇上困难,能帮就帮上一把,理所当然,如果要给钱可就见外了,好,就这样吧,你去忙你的。”说完就大步的往前走去。
司机见他走远,只好开车追上来问:“你去哪里,我搭你一截路吧。”
周端阳上了车说:“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如果看见前面有建筑工地,就请你停一下。”
“去建筑工地,你是搞水泥推销,还是管道推销的呢?”司机好奇地问。
“我想找个建筑工地看那能不能找点事做。”周端阳见司机十分热情,也就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
司机笑道:“你找事做,那还不容易,哪里也不要去了,就跟我走吧。”
原来司机叫肖春元,建筑工地的老板杨德贵是他的姐夫,那工地刚刚完成一层楼,正是大干快上急需用人的时候。
肖春元把握十足的说:“周老弟你放心,到那工地,凭你的能耐绝对能够混个样子来,不过你初来咋到,还得从小工干起,这是我姐夫定的规矩,无论什么关系,都必须从最基层干满三个月,只要你能熬过这三个月,以后就好办了,嗨,可惜现在装卸的活儿不多,不然的话你每天就跟我的车就行了,没办法先在下面熬熬吧。”
周端阳心中一喜,真是善有善报,助人助己,想不到无意中帮了别人一把,竟然就十分轻易地解决自己的落脚问题,且不管每月多少钱,至少解决吃住问题了。
来到工地,肖春元领周端阳直接找到姐夫杨德贵,将早上装预制板的故事讲述了一遍。杨德贵朝周端阳上下打量一下,说:“小伙子不错,就在工地试用三天,如果你能吃得消,就留下跟我们干,如果你吃不了这个苦,就只好请你另谋高就。”
周端阳说:“谢谢杨老板,我是乡下孩子,没有别的能耐,就是能吃苦。”
杨德贵点了点头,大声喊道:“老谢老谢,出来一下。”
一位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跑了过来,杨德贵指着周端阳说道:“来了一位新人,先在你那里干干,你去安排一下。”
老谢朝周端阳看了一眼,说:“干活倒是没问题,正好人手不够,就是住的地方不好办,我们那工棚经多挤了两个人,再也没办法挤了。”
肖春元说:“我那房里还有一个空铺,周老弟就睡我那房里。”说着领着周端阳来到一间工棚里,指着一个空铺说:“你就睡这里吧。”
周端阳打量工棚一眼,还不错里面除了两张床外,还有一张书桌,书桌上还有一盏台灯,当然心满意足,将手中的包扔在床上,就来到工作场地。
周端阳根据老谢安排,当上了一名小工,主要工作任务就是将砖和水泥砂浆及时送给泥匠,以保证泥匠顺利的垒砖砌墙。
当然这些都不是技术活,其工序非常简单,尤其是和水泥砂浆的事已由搅拌机代替,其比例也是技术员掌握,小工只要将现在的砂浆装进灰桶里,挑到砌墙体处即可,而红砖呢基本都是吊车吊到墙体附近,由小工递过去就可以了,一句话做小工的不用动脑不用操心,纯粹都是简单劳动了。
不过,工序简单不用动脑,可劳动强度却不小,脚下是松软的竹跳板,稍一不慎,就有可能摔落下去,肩上是沉甸甸的灰桶,装得太满太重,肩膀受不了,装得少了,肩膀轻松了,可又不敷所用,就得多跑几趟,脚就受不了啦。轻松了肩膀脚受罪,娇惯了双脚肩受累,除了体能上的备受折磨,有时还得承受一些精神上的压力,假如运气不好碰上性格暴躁的泥匠,就会因砂浆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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