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供上,而被骂得狗血淋头,正因为此,有一些毕业学生,来到工地实习,就是这道灰桶关,让他们望而生畏,止步不前,干不了了几天就扬手拜拜,失去了化茧成蝶的机会。
杨德贵之所以让周端阳到工地试用三天也是有一定深意的,凭目测,杨德贵对这青年颇有好感,白白净净,温文尔雅,一双大眼炯炯有神,浑身上下充满着灵气,是一根好苗苗,心里倒是很有几分喜欢。只不过对于小舅子夸大其词的介绍,他有些不以为然,这么一个文静的小伙子,哪里能看出孔武有力的样子,又怎么能够一人双手举起三百多斤的水泥预制板呢。可如果没有这事,小舅子为什么这么说呢。就他的了解,小舅子并非那种海世聊天夸夸其谈的人,可小舅子说的这事儿还真令人难以令人置信,好在建筑工地里要的是人,多一人少一人无足轻重,尤其是这几天做小工的人员十分紧张,于是他便有了这就坡下驴,一举数得的办法,同意试用三天,既给了小舅子的面子,又缓解了小工人员紧张的矛盾,还可以溜溜这周端阳到底是驴子还是马。
杨德贵到底是做大事的人,就这么一瞬间就将一个简单问题考虑的极为细致与深刻。可周端阳却还蒙在鼓里,当他跟着老谢来到施工场地,看了看一个小工的全部工序后,立即挑起了一担灰桶,往施工点走去。
自小练武,打下了坚实的身体基础,让他能够轻松地面对眼前的工作。装上了满满地一担灰,挑在肩上轻飘飘地,宛若无物,要知道平常在家里搞“双抢”时,他挑一担谷子,至少在二百斤以上,走个七c八里,用不着换肩歇气,这区区一担灰浆,充其量不过八九十斤吧,自然感受不到肩上担子之重。
至于在软沓沓松垮垮的竹跳板上行走,那就更是像喝蛋汤一样的容易了,要知道就在六七岁的时候,外公就让他练习了水上浮动梅花桩,就是将几十个干葫芦扔在水塘里,然后人在干葫芦上来回行走,一走就是几个小时,那可真是艰难啊,人的力度c速度,都必须拿捏得非常合适,不然的话力度大了,速度慢了,都有可能沉入水里,变成落汤鸡,那个时候整整练了一个半月,这才练有所成,终于达到了行走自如的要求。既然能在轻飘飘的干葫芦上轻松行走,那么在这竹跳板上行走就不会感到困难了。
当然,刚开始时他还是有些小心翼翼,可干了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干得十分娴熟了。只见他挑着一担灰桶,蹭蹭地来回跑动着,跑了一阵他感觉不过瘾,觉得那灰桶太轻了,走一趟不合算,脑瓜子一转,有了主意,他找来一个铁丝,将两个桶绑在一起,这样他一担就能挑四桶,工效顿时提高一倍,他也有了充裕的时间,不过,他可是闲不住的人,看见几个女同胞挑着灰桶战战兢兢的样子,恻隐之心油然而生,当即又伸出援助之手了,本来一个小工供应三个泥工,已是满负荷了,可他一人竟供应了五c六个泥工,供应的泥匠多了,需求量也在成倍增大,为了满足需要,只能加快速度。于是,整个场地就看见他一个人来回奔跑,就如体操运动员在表演,将施工场地的目光全给吸引住了。
这可把带班的老谢乐坏了,中午吃饭时,一见杨德贵,就赞不绝口的说道:“老板,那小周是哪里找来的,简直太出乎意料了。”
“怎么样,做事不行么?”杨德贵满眼困惑。
“好!简直太好了!如果干上一两年,老板,绝对会成为你最得力的帮手。”老谢轻易不夸人,可对这位新来的小周却打破惯例,大加赞赏,并将上午干活的情况,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尔后,用一种老于世故的口吻说:“老板,人常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小周这伢仔虽然还只干了半天,但我相信我的眼睛,咯家伙绝对是干我们咯一行的一把好手。”
杨德贵一听,眼珠子一转,说:“看来,这小子做事是没得话说的,既能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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