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涵漾说到这里的时候，眉头微微上扬着，十分骄傲。

    其实她说得也没有错，在这里圈子里，感情实在是太少了，怎么可以谈感情呢？

    芮昕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方涵漾则有些得意地翘起了眉梢。

    “白氏和航蕤确实是联姻，这是这个行业的潜规则，在大环境没有改变之前，这个潜规则也不会改变。你也千万不要偶像剧傻白甜女主上身，我和周以航也并不是你想象中纯粹的互相利用，我们之间也有感情，再说互惠互利彼此又有感情，怎么可能是一桩不好的婚姻呢？”

    “不要把婚姻想的那么的纯粹，那么的天真，婚姻就是一场互惠互利的交易而已。而我和周以航，做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交易。”方涵漾说。

    芮昕皱了一下眉头，方涵漾这段话其实找不出什么错误，听起来还很有道理。

    可是细细一想，却觉得难以认同，甚至有点儿刺耳。

    “你这样认为，周以航他也这样认为吗？”芮昕看着她。

    “芮昕。”方涵漾笑了一声，“你以为你很了解周以航吗？你们是旧相识，你们是认识得早，可是芮昕，在周以航最艰难的时候，是我帮助了他。”

    “什么意思？”

    芮昕瞳孔放大，没有想到方涵漾会说到这里，她帮助了周以航，这是什么意思？

    方涵漾倒是不着急了，举着咖啡杯，轻扫了芮昕一眼。

    “五年前，航蕤还没有起步的时候，是我在众多小企业中，相中了航蕤，用我的关系，帮他拿到了订单，当然周以航也有自己的能力，我只给他一个机会，他就牢牢抓住，从此崛起。”

    她看向芮昕，“他艰难的时候，是我陪他度过的，那个时候你在哪里？你以为你很了解他？不，我比你更了解他！”

    方涵漾说着站起了身来，她冷冷地扫了芮昕一眼。

    “别自作聪明，周以航比你想象地咬复杂得多，能挤进这个圈子的人，不会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方涵漾什么时候离开的咖啡厅，她不知道，脑海中举荡漾着她的这句话。

    他艰难的时候，是我陪他度过的。

    其他的地方她都可以反驳，但是这个地方，她却无话可说。

    手机响了，被芮昕从神游中叫醒过来。

    她拿过手机，看到周以航的名字。

    想了想，还是把电话给接了起来。

    “你在哪里？”一接电话，就听到了周以航的声音。

    “我我在下面咖啡馆，你睡醒了？”芮昕问。

    “嗯。”周以航说：“上来吧，我让人准备了点吃的，上来跟我一起吃。”

    “好。”芮昕挂掉了电话，又顿了一会儿，才起了身。

    回到航蕤企业顶楼，楼下是紧张的办公状态，顶楼却很悠闲。

    芮昕一进门就看到了周以航，他坐在客厅的软椅上，面前的长桌上摆满了食物。

    “怎么出去了？”周以航问。

    “去楼下喝了个咖啡。”芮昕说。

    她没有把她见过方涵漾的事情告诉他。

    周以航看了她两眼，“过来吃点东西吧。”

    “好。”

    芮昕有点儿魂不守舍，吃东西的时候也一言不发，虽然她平时也不是个爱说话的人，可是现在也太过安静了些。

    “听米威说，你有话跟我说，还要亲自跟我说，什么话？”周以航看向了他。

    今天他醒过来的时候，芮昕已经不在了，米威过来给他收拾东西的时候，说过一嘴。

    他说：芮小姐有让您惊喜的话，要对您说。

    惊喜的话？周以航倒是有点儿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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