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胡说八道的说闲话,那真是一种苦刑譬如说,每次海空军的代表也照例有一番报告,事实上他们现在早已是形同虚设,又何必浪费这个宝贵的时间。还有不管军事情形如何严重,希特勒还是照样自我陶醉,一开口就还是滔滔不绝。他常常要解释为什么会失败的理由,并且总是把罪状推在毫无关系的旁人身上。所以假使我一天开了这样两次会,那么我就要到第二天清早回措森了。常常到了上午5点钟,我才能够睡觉。但是到了8点钟我就要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把OKH的各单位主管召来做一次简单的汇报,接着就是批阅各集团军送来的日报。除了用餐的时间以外,我一直就没有停顿,最后汽车又已经准备好了,要送我到总理府去开会。我的回程又常常为空袭警报所耽搁,希特勒说恐怕我们会被zhà死,一定要等到警报解除才准走开。所以,我只好常常派我的副参谋总长温克将军,代表我去参加这个“晚会”,以便让我可以用少量的时间来做冷静的思考,并且补足我自己的工作。有时,因为希特勒对于德国军官团和整个陆军,常常会大发脾气,骂出许多不太中听的话,所以我就也常以不出席来表示消极的抗议。他自己有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接着会有几天稍为改变了他的态度,不过这种现象却并不长久,过几天他又是故态复萌了。
第十一部分 参谋总长苏军的攻势(8)
1月30日,苏军在匈牙利的巴拉顿湖的南面地区,开始向德军第二装甲军团发动猛烈的攻击。在奥得河上,苏军把兵力集中在阿赫劳地区中,其目的显然是要扩大他们的桥头阵地。据报敌军在吕本桥头阵地中的兵力也正在增加之中。在瓦尔特河以南,敌军已经进行了一次成功的战术突破。在瓦尔特河以北,他们向西进展,已经占领了索尔丁阿恩斯瓦尔德(Soldin-Arnswalde)地区,所以现在已经可以威胁到什切青了,他们在布劳恩斯贝格(Braunsberg)和吴尔门地特(Wormditt)地区等地,都发动了强烈的攻势,其目的是使我们向西面发动的攻势无效,并且从后面攻击我们。科尼兹堡要塞向南和向西的jiāo通均已被切断。
1月31日,苏军在匈牙利境内向我军在多瑙河与巴拉顿湖之间的前线实行攻击。很明显的,他们还拟在多瑙河以北再行进攻。在奥得河上的桥头阵地中,他们已经完成准备,可以向萨刚和科特布斯前进了。他们也沿着瓦尔特河的两岸继续前进,我们在奥得河瓦尔特河湾的防御阵地,兵力本极单薄,所以立即为苏军所突破。在波美拉尼亚,德军勉强阻止住了苏军的进展。在东普鲁士,他们正在向黑尔斯堡(Heilsberg)施加压力。在库尔兰,他们也准备再做新的攻击。
苏联在1月份的新攻势,成就委实惊人,但这一切都不出我们预料之外。不过因为有了下述三点理由,所以才使敌人的进展比意料中还更快:(一)希特勒和OKW坚持着不肯早放弃西线的攻势;(二)西线军队调往东线的速度太慢;(三)维斯瓦河集团军所管辖的,是最重要和最困难的一个地区,希特勒却派了一个完全不懂得军事形势的外行人,去担任总司令的职务。敌军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他们首先要把东西普鲁士与德国其他部分的联系完全切断,这样就形成了两个孤立的包围圈,只有从海上和空中才可以设法接济它们,所以继续抵抗的时间当然就不会很长了。为了接济这些孤立的陆军,空军和海军几乎完全放弃了他们的战斗任务。他们的战斗力本已脆弱可怜,所以当然也吃不消这种额外的负担。敌军的攻势越来越猛,因为他们已经深知我们的弱点。他们的战车部队也采取了果敢的战术。于是在1月26日,希特勒又命令成立一个所谓“战车歼击师”,这个奇怪的名称足以说明这是一个特种xìng质的部队。它的编制是脚踏车连,由勇敢的尉官率领着,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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