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战阵上箭支穿梭往来,不断有马匹摔倒在地上,步弓威力远胜骑弓,那些科尔沁人一直处在下风,他们射出的箭虽然多,但对明军的铁甲基本无效。
蒙古部落是来打劫的,他们的作战意志并不坚强,对射不利之后,越退越远,不一会已经退过五十步之外。
乌纳格的中军一声鸣金声,科尔沁的骑兵终于解脱,忙不迭的跑回两翼,明军的矮墙缺口也安静下来。只剩下一些被射中的科尔沁蒙古兵在战场中间,伤重的都在地上嚎叫,轻伤的手脚并用,拼命往自己的阵线逃回去,一匹蒙古马被三箭射中,在地上挣扎几下后站起来,吃力的走了两步,前腿一跪又匍在地上,在数千人注视下咴咴的哀鸣起来。
乌纳格一脸阴沉的看着那匹马,第一轮试探没有引出看出明军的虚实,自己这方损失还大些,他等几个蒙古台吉来回报后,对旁边的甲喇额真道:“五十步左右地面有些冰。这些明军在那段地上泼了水,不过并不太宽,或许是他们柴火不足。”
“咱们昨日便该大军疾进,让他们根本没时间搞这些诡计。不过也不需怕他,咱们在七八十步漫射,引诱其火枪打放后,抵近四五十步平射。之后甲兵从缺口冲阵。”
“这支明军沉得住气,怕是不会随意打放。”
甲喇额真不屑的道:“那又如何,只要冲到近旁,火铳有个屁用,他们胆敢如此挑衅我大金,本官必取那敌将人头,其余军士也是一个不留。”
那甲喇虽然觉得对面的军队比一般明军强,但多年来的轻易胜利已经让他对明军的蔑视根深蒂固。他绝不认为有明军能抵挡住后金勇士的肉搏冲击。
乌纳格想了半天,他其实想做盾车,但周围并无大片树木,制作费时,而且他自己也对明军的鸟铳并不太惧怕,那东西往往炸膛,装填又十分麻烦,即便打响了也不能打穿后金兵的铁甲。
他终于点点头,下定决心,“两翼各留下两百甲兵,其余压上冲阵。。。”
“不必留,全部冲上。”
“甲喇额真大人,最好还是留下两百人,万一攻之不克,两翼可以阻止明军追击。”
甲喇额真如同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哈哈笑了好一会才道:“明军何时追击过我大金勇士。全力冲击,一举破阵,那城墙上的民夫必定吓破胆,或许不用攻城就会投降。”
乌纳格对此事颇为坚持,他稍稍让步一下,两翼各留下建奴本部兵一百人,然后便派出几名传令兵,向各军传令。
甲喇额真也离开中军,回到右翼本甲喇位置,召集了几名牛录额真安排战阵。
伊兰泰他们的牛录额真回到他们牛录后,对拨什库和甲兵们吩咐任务,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兵都一脸平静的听着,牛录额真也讲得很简单,不外乎是八十步停下射箭,然后四五十步无冰的地方再射一次,最后冲阵时轻甲退后等等。牛录额真最后专门说到了结冰的地段。并不太宽,只让他们通过的时候稍慢一些。
牛录额真说完之后,伊兰泰鼓励的一拍塔克潭,抄起自己的大刀返身上马,退到后面巴牙喇的位置。
塔克潭跟着其他轻甲弓手来到最前面,他排在轻甲弓手第二列,然后是几层甲兵,最后是巴牙喇兵,除了本甲喇五个牛录的三十多巴牙喇外,还有其他各旗调来的五十多人,总共有八十多人,他们全部骑马,由甲喇额真亲自率领,将在最重要的时刻投入战斗,给敌人致命一击。
鼓声响起,塔克潭左手拿着合力弓,和伙伴迈开步子往前走去,等他们走出一段后,后排的甲兵开始前进,响起铁甲甲叶互相碰撞的叮叮声。阵线上人头耸动,密集的铠甲和头盔在清晨的阳光映照下反射出无数光点。
一些零散的后金兵手执三眼铳和鸟铳,先冲到五六十步向对面开火,在中间跑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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